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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看他形瘦弱的跪在冰凉的地上,摇晃坠,常广曜压着太,还是把人叫了起来。
“既有一个烛台,定然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以前或是人们不知、或是藏于民间,徽安愿去将其找来。”
“爹,对不起。”
一向正直的御史大人再难端坐着了,一边是独,一边是心中的正义,他咬咬牙……
“那烛台孩儿并没有说错,确实是一邪,救了孩儿的命也是真的,只是孩儿本是该死之人,如今重活果然,当要借命。”
这也是他的错,早知这小什么,怎么就没防备,用烛台换孟徽安,就……
帝王看人何其准,孟徽安的父母因为天然的父母滤镜,只以为自家孩温文尔雅,再随和懂事不过,可常广曜却知,他这个外甥看似温柔,实则冷漠,一旦是自己认定的事,所有的阻碍都会置之一边。
“借命?”
“行了行了,你跪死了,就能把东西跪回来吗?还不快起来!”了解了况的常广曜,当今陛,说不生气是假的,那可是他第一个知的神鬼之,就算是邪,只要能利用,那就是好东西!
孟徽安这才晃悠悠又着气了起了,中途还被周同扶了一。
帝王又一次叹息,罢了,这是他的独,昔年在,若无洛林公主的拼死维护,他现在人都埋了不知多少年来。
而如今,却被这讨债的倒霉孩给摔断了!
它之祝留人间,失手打断,不想既然接受了它收的命,从此孩儿回复正常了?”
常广曜听了觉得有理,其实在得知先前那烛台的存在后,他也确实暗地里派人打探过,但因为临时叫人,加上此事隐秘不得令众人皆知,目前以来并没有什么收获。
孟大人皱着眉,本就严肃刻板的一张脸,此时更是几乎能止小儿啼哭,“你那番话,也就能骗骗你娘!你娘这人平日里机灵的狠,偏偏遇到你的事就摸不清轻重,也分不清是非,说吧,那烛台究竟怎么回事?对你……对你究竟有没有危害?若是有……”
……
孟大人沉默片刻,颓然,“去吧。”
此后公主如何开心,又如何在家摆宴暂且不谈。
如今孟徽安
孟徽安此时虽无命之忧,但毕竟久病了那么久,难于常人相比,单看他这比骷髅好不了几分的,也知健康不了多少。
孟大人猛的瞪大了,“这东西……这东西……当真是人上邪路……”
枯黄廋的少年苦笑,“借命,向有命之人借命,来延续自己的命,这是孩儿收了那灯火之后,隐约得到的信息,而且孩儿如今专注用力在睛时,甚至能观一个人的气火,健年轻者气火便旺盛,反之则淡,对于那些气火旺盛者,孩儿竟然有隐隐的杀意,想夺其命,好在还能压制这想法。”
“爹,府中的消息,陛应该知了,但他应当不知借命之事,明日我会去里找陛,告知陛之事。”
孟大人忍着哽咽了几分,“也让我这个当爹的死了心,养了个没心没肺的儿。”
孟徽安笑,“当真。”
只事后孟大人挥退众人,静静坐在孟徽安床前。
“当真!?”公主听此自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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