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簿本（二）(2/3)

有鬼无神！

苏易，“苏某倒是有不同想法，还望钟侍不要见怪。”

笔迹刚落，整个账簿随之发生了变化，前面记载的鬼神故事尽数消失，原本破旧不堪的账簿本也变得崭新，而方才的对话墨迹也消失不见，只新的一句话渐渐浮现。

在场四人皆屏住呼，虽睛直盯着账簿，但仍旧调动了全的官，旁的一丝风草动也能让他们立刻察觉。

“但说无妨。”

现在不多。

什么？】

【可以，但得看你问什么。】

钟亭，“此账簿能听从小孟大人之言，以两个回答来换小孟大人一个回答，想来它不仅可以，而且还是一个遵循规则之辈，虽不是人类，但只要遵循规则，就不足畏惧，只是今我等疑问重重，却不知这账簿会问些什么？大人的一个问题，不如就问问，若是回答不来又如何？若是回答错误会怎样？”

见此回复，一旁看着的钟亭和苏易都松了气。

【我的能力，我称之为‘借命’，借别人的命，来延自己的命，一年换一天。】

“淦，这鬼东西还能察觉到大人上的能力？”武建修不敢相信，然后就看见自家大人继续在这崭新的账簿上开始写字，随着孟徽安的书写，上一句话也渐渐变得透明，然后消失不见。

【你说的据易原则，那易一般是对等的，你的这个问题，跟你给我的回答并不对等，我可以回答你，但你得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的问题是，像你这样的存在多吗？】

有鬼无神。

只有鬼、只有鬼……

而以后呢？一个烛台、一个账簿本已经现了，还都在京城，京城之外的这东西，又有多少？以后还会现的越来越多吗？

这些东西一定是慢慢现的，这也能解释为何在上一个烛台之前数百年上千年的文字记载里，从未有过真实的鬼神记录，所有的民间传闻最后的考证也只是传闻。

“诸位觉得徽安一步应问什么？”遇事不决就问前辈，孟徽安虽自认聪慧，但并不狂傲，面前三人的经验皆比他丰厚，早该请教才是。

【现在不多】

钟亭看着这个面相儒雅温和，面留须的男人，微微，

短短四字，也足够令人联想纷纷。

鬼神传说往往相伴而行，在传统的话本册里，妖鬼害人，定有神明斩之，若是只有鬼，而无神……

孟徽安、武建修，苏易却笑而不语。

【你的能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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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那个‘多’也渐渐看不到了，这本账簿重新回归了一切空白的景象，可先前还游刃有余的孟徽安此时却惊除了一声冷汗。

它们是怎么现的？是因为什么现的？它们的存在会危害大夏吗？或者说，会危害人类吗？

这小孟大人看着病怏怏的，怎么心思这么稳重呢？

孟徽安握拳的掌心一片冰凉，半响才缓缓松开，执笔的手抬了又抬，连笔上的墨迹都快了。

“苏队以为如何？”孟徽安问。

武建修……

苏易笑，“这类问题大可不必询问账簿，找人试试便可。”

寻常人遇到这样的诡事，能不被吓着就算好的，结果孟徽安还能立反应过来跟这不知名的东西讨价还价，关键是还成功了。

孟徽安提笔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