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六道皆破人云亡（紅包滿五百加更）(2/2)

霸皇目光横视，看过周围一个个的气泡，神不变，平静：“如你所见，不过是这些往事的记录画面。九龙塔为天所创，存在何止万古？本直指原初，透过所有龙族血脉，记录了开天辟地以来发生过的一切，无论多么隐秘的过往，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李昀峰若有所悟，“龙族血脉繁衍，何止亿兆，诸天之，万古以来，几乎所有的天地大事，都有龙族血脉参与其，上至永恒者，至低等龙兽，甚至虫虫……以这血脉牵连来记录，太初以来，恐怕真没有什么大事能逃过。”

原本表面七彩变幻，却只是微光闪烁的泡泡，陡然七彩合一，豪光绽放，虚无的投映一段画面，却是亿万妖和天兵天将战成一团。

有仙兴盛，凡人飞升的传奇；有佛光普渡，众生极乐的慈悲；有逆伐诸天，与一切生灵为敌的鬼军；有堕落众生，将执掌一切望的群；亦有披荆斩棘崛起诸天，星火不息，传承不灭的人。

“透过龙族血脉来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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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这么好听……哼，不过是一个随时都会倒毙的东西，我倒要看你嘴这么，能够多久？”

霸皇冷哼：“六兼练的后果，在晋升万古后，会更近于大层面，破坏更为剧烈，刚才几场战斗，明明况危急，你却都未用六封灵锁印，就是因为伤势快要压不住了吧？”

“没胆的东西！”霸皇哂，伸手轻拍面前掌大小的泡泡。

九龙塔，终于再非之前的无垠虚空，还复成雕梁画栋的鎏金之塔，仅仅一层，就百丈之，雕满真龙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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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忽然冷冷一笑，“不只大事，你如果有本事查，永恒者的隐私，九龙塔也有得查，毕竟，枱面上现存的永恒者，就有两个和龙族沾得上边。”

“我怎么觉得这里怪怪的。”李昀峰打量这泡泡世界，看着宛如夜空中星辰一般般的泡泡，摸了摸，“这些气泡的真面目是什么？多看两，该不会又事吧？”

画面中的，既有过往神话传说的重现，亦有今朝万界诸天，一个个小人的悲离合，李昀峰甚至偶尔看见，碎星团当初血战尊、妖尊的一幕幕，先是怀念，随即惊疑，行挪开视线，尝试让自己平静，盯着霸皇。

“陛都这么说了，谁能说不是呢？”

塔密不透风，无有光源，宛如最的夜，却有星光闪烁，大大小小的气泡，在塔中载沉载浮，放七彩斑斓的光芒，照亮黑暗的塔。

“听起来倒是很像一座打不坏的记录仪……不过窥探隐秘也就罢了，查妖皇的隐私，就算查了隐私，也没命去对人说……”李昀峰耸肩，“九龙塔居然是记录仪，这真没听说过，还天造咧！天造九龙塔……该不会就是打算用来这个的？”

“就算只是一个副作用，也足够引动诸天战了，目前为止，什么东西牵涉到天，就没好事。”

“这是什么？又是一方世界所化吧？”李昀峰不解，却见数不尽的泡泡一起绽放光芒，化黑夜为白昼，每一个之中，都投映一段画面。

“天非人，至无上，无论是诸天之的永恒者，还是整日为衣住行苦恼的芸芸众生，在天之，都是一般无二，没有哪个特殊。永远都在仰望和揣测上天，所得却往往只有一面，非是全貌，更非真实。”

霸皇：“我不知天究竟为何衍化九龙塔，但本的目的，肯定不是用来号令天龙族的。”

李昀峰语气中隐藏着说不的绪，“……才能有生存的动力。”

李昀峰先是摇，复又打量霸皇，问：“传说中九龙塔除了可以号令龙族，还蕴藏太初之秘，是太初神族摆脱天桎梏的唯一希望，过往妖皇和冥界尸龙先后手，估计与此有关，陛却一都没有拿到手中参悟的想法，难……陛本不想再一步？”

李昀峰笑嘻嘻的回答，看来毫无诚意，霸皇也不再多言，踏步向前，李昀峰快步跟上，两人穿过一片虚空，陡然天地法则一变，景象不同，却又上了一层，来到九龙塔之。

各画面，极为复杂，有混沌初开的壮阔瑰丽，有神族诞生时的太初无序，有太古洪荒的大气苍莽。

“这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