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我(2/2)

大开大合地奋力，一边吻她因挣扎而突起的肩胛骨，伴着重的，他哑声问：

“希遥，你想不想我？”

后来这么多年，他永远记得那一夜。

可后来，他规劝自己的理由随时间逐级让步，遇见伏熠的那天他想，“只要她别恨他就好”，人节那天他又想，“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就好”。

他溜着墙悄声走近，刷了绿漆的门虚掩着，玻璃对角裂了很一。透过破碎的窗，晦暗的夜里，男人在床上狂暴地动作，床架吱嘎摇。

正意神迷，希遥不住，并不能听清，大概就算听清也无法回答。

话音刚落，伏城从她了来。直起到她背后，将她翻个跪好，稍稍分开她的，就扶着自己从后面用力去。

他望着她发愣，神空，心一阵痛苦绪，那名字叫难过。

没等她应，他又说：“求我，我就给你。”

质问她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不回家，后来又掐住她的脖柔声哄诱，要她叫声来听听。

怪他晚饭时太兴，贪嘴喝多了八宝粥，半夜穿过院，听见西边她的房间传声音。

而希遥实在累得不行，气馁懊恼，在他上了来。他意识展臂抱住，笑着颠一颠：“要我来吗？”

来势汹汹，希遥痉挛着泪，睫洇，张咬住枕。节律地收缩，绞得伏城皱起眉，他停动作忍耐，轻声唤她：

“不是说我走之后会想我吗？”对着她的位置重重戳，牙齿轻咬她后颈的肌肤，她在他猛烈战栗，迎接。

秋的月光很凉，他在一片白里静静立着。尚不懂得方才所见意味着什么，只是没来由地想哭，手脚发冷。

实际上，哪里是命令，更不是诱惑，他才是求人的那个。求她需要他，求她依赖他，从前他近乎疯狂地沉迷于跟她，为的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句话。

她的太肤浅，依附于，待云雨退散也就无影无踪。那么这晚过后，这场完之后，他们会成了什么样，还是恨，近还是远……甚至会不会借此好好个别，然后再也不见。

难耐的快重聚，她发，将脸埋枕里。手指攥着枕巾角，披散的发摇晃拂摆，颤抖着即将到，伏城弯锢住她的腰，膛贴她的后背。

“想我吗？”

猝不及防的填充，她叫声：“啊……”

那之后没多久，床上归于死寂。有人爬起来，窸窣声响，似乎在穿衣服，而赶在男人拉门走来前，他跑去了厕所。

可自始至终，她都没半动静。

只有在床上，她才离不开他。

她从中开始寄宿，除了过年过节几乎都不回家，而那天是中秋，程秀兰托人把她从学校接了回来，一家人一块吃顿团圆饭。

胳膊抖着还没缓过劲，他已经抓着她的腰动了起来。混又规律的撞击，相碰发声响，希遥被他，的尖贴着床单来回蹭动。

他低声咒骂，难听的词断断续续。

回来时，他看见她的屋亮起了灯。瘦削的背影弓起，坐在床，孤零零背靠着窗抱膝埋首，他在她窗蹲坐很久，脊背抵着墙，听见她微弱的泣。

伏城由肩至颈，再到耳垂，一路落密密的吻。亦暗亦明的红痕，如在她留烙印，若是心上也能留，该有多好。

他们从没用过这姿势，她提过，他不同意。现在这一来得又重又猛，到最里，她支着张，眶鼻尖泛酸。

窥破那段怪诞秘事时他不大，五岁左右的年纪，还没有上小学。

希遥看他一，气得发笑。实在是受制于人，只好忍气吞声，贴着他的膛亲一：“求你了。”

去。

吃完月饼，又赏了月，老人累了早早睡，伏熠喂神经衰弱的希冉吃了安眠药，也都陆续熄灯上床。

“啊，啊……什么，你……”

要说不介意，怎么可能。只是介意的同时，他又在麻痹自己，过去就过去了，只要现在她喜的是他就好。

灯光从后照，她的影被放大，投在灰的泥地上，而他缩在那一方黑暗里，受她荫蔽，又与她重合。

而现在，就连他退无可退的最后底线，都已经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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