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何让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想到上次,连脸颊都烧得发。
何让大脑一片空白,他料不到祝遇晴居然敢这么引诱他,这行为够无赖了,她竟还敢睁着双的,跟他无辜地说“不算迫”?
不知有意无意,祝遇晴挑逗他时避开了。
何让看得耳尖冒红,祝遇晴却弯了睛。
祝遇晴糊:“是吧。”
同他上一次的抑扬顿挫全然不同,少年语气飘忽得近乎温柔,祝遇晴微怔,继续挑逗他,着他已经鼓的凸起:“是你先这样的。”
祝遇晴想说你也跟我讲条件,可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琥珀瞳仁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少年就是少年,绪暴得彻底,她在他中看见那样纯粹的祈求,好似看向抛来的绳。
“讲明白。”他不想再有像今天的觉,垂死又无力,“你说的走指的什么,永远不来纠缠我?”
祝遇晴张了张嘴,间的音符变了又变:“……好。”。
何让刻意咬了结痂,他比上一次服输得快,或者说那叫妥协,少年攥住她不安于室的手腕:“我听你的,你放我走?”
反正不是心慈手就是了。
哪门的不算?
祝遇晴将手指来,指和中指都在其间逗留许久,被他的唾一缠得,透明微黏的沾满了手指,在灯光随便一拉就是条条靡的丝线。
是他血不凉,还余天真:“直到考结束,你别再来了,可以吗?”
大概每次都假惺惺取悦老男人,再糙的词语说来也要失去趣,她嘛要在这里揭自己的伤疤?
“你看。”她说,“你总把你的东西我上。”
“当然。”
“说话算话。”
“……”果然。
……他怎么就制不住她?
“你觉得可能?”
办公室开着空调,他肤凉沁沁的冷,被她玩的却起了刮刮杂杂的火,渴的觉涌上他心,他不再陌生,却依旧畏惧。
不过如此。
“……”
他轻声唤她:“祝遇晴,别这样。”
她拿有他唾的指蹭何让前两颗小小的尖,少年立是要往后退的,可他真的没有退路了,门板的跟他脊骨的冲击在一起,少年咬碰到结痂的伤,是上一次在酒吧咬血来的。
祝遇晴其实还有更荤的言辞,比如男女一贯俗却刺激的称呼,要在这说来,能看见这个少年更为崩裂的表,但不知怎的,她没这个选择。
她趁着何让发愣,上前以一个快吻上他耳垂的姿势:“你没有说,可不算是我迫吧。”
祝遇晴撩了他的衬衫,除去他这因为叁学习压力大而过于瘦弱的板,其实祝遇晴真还挑不何让的病,就是摸起来咯手的肋骨,好像现在也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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