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庸这幅模样是什么意思太好猜了,多半是想要“负责”。一来他是陆庸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对象;二来陆庸中时代喜过他,现在也不讨厌;三来陆庸是个正直的人,被他蓄意勾-引后发生非正当行为,但基于陆庸诚实正直的原则来说,假如确定名分就不算太格。
陆庸找借说:“我觉得小羊最可。白颜料这么多,画小羊正合适。”
但在现实中,陆庸并没有说。
沈问秋心想,他已经连着几天梦见陆庸憨憨脑地问:“小咩,我能不能你的男朋友?”
陆庸就站在旁边,一脸无语,自我评价:“是很像。”
逛完了,陆爸爸给他们俩一人发了一件围裙、一双布手,并刷和彩油漆,说:“乡没什么好玩的,反正你们俩闲地发慌,不如帮我涂一墙上的草草。”
沈问秋不好意思看他,别过:“没……这才多少活?我早就不气了。”
陆爸爸说:“看了你就知了。”
此时,陆庸纠正说:“我没觉得你气,你现在是病弱,生病了,没力气也是正常的。”
陆庸专心工作,沈问秋也没说话。
正好这会儿有空,沈问秋可以仔细回想这几天以来的细节。
沈问秋说:“那画白猫白狗还有熊猫不是也能用到白?”
完活。
沈问秋说:“那才更需要多锻炼嘛。”
沈问秋懵了:“就在这里吗?”
陆庸摸摸鼻,说:“我爸说不用大肆办,就在乡买了些新鲜材,置
朋友不算是朋友,恋人不算是恋人,睡都睡过了,却当成无事发生,可其实彼此都很在意。
沈问秋涂着涂着停了来,想到了某些事,自顾自地脸红起来。
逛到一半,他神秘兮兮地说:“小咩,我带你去看一只狗,你一定会觉得很好玩。”
一想使劲儿可不知该从何手的觉。
打从y镇回来,陆庸嘴上没说,就是变着样想给他钱,想给他买名牌衣服是一回事,这几天已经问了好几次他手的钱够不够用,他拒绝了以后还像失忆一样地再问,仿佛只要他一松,陆庸能立刻往他卡里打十万八万。
“好。你说得对。”陆庸一答应来,百依百顺地说,“你说画什么就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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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给沈问秋介绍了一只膘壮、憨憨脑的大黄狗,与其他狗狗不同,这只狗狗少一只前臂,陆爸爸哈哈笑地说:“是不是很像大庸?我给他取名字叫小庸。”
两人去洗手,沈问秋问:“时间也不早了,现在开车去城里也要天黑了。”
明明是他主动说这只是个意外,让陆庸别放在心上,保证不会有一次。可他……他这几天夜夜梦见他们换了不同的姿势不知羞耻的事,梦见时觉得羞耻,醒来以后更羞耻。就算他再能装,一见到陆庸还是觉得不自在。
陆庸上注意到,关切贴地问:“怎么了?手酸涂累了吗?放在那我来吧。”
近来两个人的关系又有微妙的变化。
两人系上围裙,带上手,把墙上因为日晒雨淋而掉的图案填补颜,像是他们小时候念的幼儿园画。
沈问秋往边上一看,发现陆庸画了一只圆的小绵羊,笑了:“你真好笑,养猫养狗的地方你画只羊?”
陆庸“啊”了一声,说:“不去城里啊,就在这里过生日。”
早前好不容易才恢复到能够谈天说笑的状态,现在只是待在一起就有若有似无的尴尬和在意,本没办法自在自然地说话。
陆庸小小地被打击了。
沈问秋心糟糟的,睡是一回事,睡完以后怎么理是另一回事。
沈问秋好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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