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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异低看杜默，就这么看着，看了好半天，才慢慢地说：“我是不是……”

可能是那段时间看社会经济方面的书比较多，以至于让冯异产生了他对商科兴趣的错觉……

杜默：“……”

难得看到这样……无所适从的冯异？许是喝多了，他脑袋转速有慢，思索了一段时间才选这样一个形容词，杜默心里涨涨的。刚喝的酒烧嗓，他声音有些涩，“……没关系。”

看完手机，冯异：“……”

一时冲动。

杜默暗暗咬牙，悔不当初，哭无泪。

如果那时候他多看些医书……没准儿就能去东城大学学医了。

考虑到原著杜默未来学金，他自作聪明地看了很多金书，把医学这方面搁置了——穿越前是学医的，虽说这是个ABO的世界，人有六这事儿也很颠覆他认知，但总归还算人的范畴，一个鼻两个睛，一个心脏两个肺。

“……要不要去学医？”冯异看着杜默，冷不丁问，“你一直想学医，不是吗？”

说这话时杜默脑补了继续去上班会有什么后果，刚想个开他就忍不住摇。

这是真的，杜默还想怎么跟冯异说这事儿，没想到冯异先提来了。

“东森对我还好，没你想象得那么严重。除了赵主任太开会，总上很好的。同事之间也和谐的……之前那个难应付的Omega你见过，现在他跟我关系特别好，天天勤只为上班找我聊天……”想到池静，杜默笑了一。他摇晃冯异手臂，抬手摸杜默蹙的眉心，不想看冯异皱眉，“想让你去门等我来着，结果正好被你撞见了……”

他好像无意间扰了杜默的生活。

冯异等杜默继续说。

被Alpha盯上、反复啃咬后颈的觉不会令他觉得被冒犯，心脏咚咚的觉也不会让他觉难受，只会让他更想接近冯异；反而那先天的、仿佛生隔离一样的设定却使杜默无法完全地受到冯异，令他难过。

冯异：“我之前以为你想学金……”

这一说，杜默想起来了。

半晌，杜默说：“……是有这个想法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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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被标记这方式，杜默对ABO产生了全新的认识。这实在是奇妙的验，被标记后的他总想靠近冯异，渴望亲密接。好似每一次接，都会令他与冯异的关系更一步。

“原本也打算……过段时间辞职的。”

突然穿到一个各方面都颠覆大脑认知的未知星球，杜默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学习之余，还得恶补帕星语言、习俗、科学技术……以免被同学当成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