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声依旧不说话,另一只手压在侧,已经张到手心全是汗。
沈恪带着笑意看他,玩笑似的说:“我没想到对你来说我那么重要。”
沈恪笑着反手跟他握住,用力了他的手说:“你啊……”
“你昨晚喝多了,”沈恪如实回答,“你编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林声失神地望着天板,并没有因为沈恪的亲密举动有所放松。
林声的呼变得急促起来,人也愈发慌张。
沈恪重新坐回床边,对他说:“你编辑都说,你太拼了。”
他赶找自己的手机,打给了那个跟他关系还不错的编辑。
“不舒服?”沈恪在他耳边轻声问,“要不你再躺一会,我去给你买吃的。”
“你编辑说,你的手机只存了一个号码,就是我的。”
“还好。”林声说,“昨天晚上是我朋友来接我?”
他正要起,被林声拉住了。
“别太辛苦,要相信自己的才华。”沈恪说,“我去给你买粥,你再躺一会。”
“你怎么样?”对方接起电话如此询问。
“嗯,其实我也有醉了,后来一想觉得这事儿有不对。”编辑说,“他来接你的时候我没告诉他你住哪儿,就那么让他带你走了,我刚醒,正琢磨这事儿呢,你要是不打过来,我也得打给你,联系不上我就得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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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知了吗?
“不过,”沈恪看向他,“经过昨晚,我觉得我看到的你更真实了。”
“你在哪儿呢?没事吧?”
沈恪站了起来,手,穿上外门了。
“什么?”
林声依旧在发抖,汗已经顺着额落来。
“嗯,没事。”林声说,“那个……昨天晚上你们聊什么了吗?关于我的。”
林声看着他,犹豫着,可还是不敢开问。
沈恪笑了,安抚似的拉着他的手背亲了一,然后用另一只手轻抚他的发。
沈恪的动作很亲昵,比以往更甚。
“我很开心。”沈恪过去,躺到他边抱住了他,“我很开心自己对你来说是特别的。”
林声不解地看向沈恪,他很希望知昨晚他们都说过什么关于自己的事。
沈恪当然知他在张什么,没人比当的沈恪更明白林声了。
林声沉浸在谎言被拆穿的大恐惧里,在等待沈恪开的这短短几秒钟,他的世界经历着一场剧烈的地动山摇。
发抖地问:“你怎么在?”
林声听到他说没告诉沈恪自己住在哪里,先是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