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声微微倾斜,靠在了沈恪的肩膀上。
“我对画画一无所知,那是我完全不了解的领域。”林声说,“我不知你是不是真的有在临摹,或者无意间受到了影响,但我认了你和你的作品。”
“我想,我大概能明白你的痛苦了。”
搞创作的人最怕的几件事就包没有灵和模仿抄袭。
“嗯。”沈恪跟他十指扣,“有一阵拿起画笔就开始害怕,落笔的时候手都是抖的,我没办法继续了。”
何唤走了,告诉他们可以尽在这里休息,最近没有客人,酒吧冷清得很。
林声很好奇,究竟是有多像,究竟模仿了些什么?
“可是我看到这幅画的时候,第一就觉得是你的作品。”林声说,“不光是我,何唤也这么觉得。”
沈恪笑了:“我愿意就可以?那你呢?”
“害怕了是吗?”林声拉住了沈恪的手。
这关卡是沈恪必须通过的,必须要突破,不然真的就此失去创作的能力和能量。
林声听着心里难受,他知这对沈恪来说意味着什么。
沈恪听着他的话,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沈恪亲吻他的额,心里泛酸,不知应该怎么跟林声形容自己的境。
林声还没好好听沈恪聊起过他上发生的事,作为一个门外汉,他也并不知那些大师。
他跟沈恪都被束缚住了,束缚他们的枷锁形式不同,但都毫不留。
“真的。”林声说,“你还记得圣诞节时你送我的画吗?何唤是看过这幅之后才看到的那一幅,当时我们在群租房里,他看见我拿着那幅画,立刻就觉得熟。”
沈恪有些意外,看向了林声。
“我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自己的画。”沈恪说,“但说是自己的好像不准确,业的人都觉得我有模仿大师之嫌。”
林声当然相信沈恪一定不会刻意去模仿,但那潜意识里受到别人的影响,在自己落笔时却毫不自知的状态确实可怕,林声想,如果是我,大概会很时间不敢动笔。
整地了解二人的经历,也并没有打探过他们如何相相知,但没关系,不重要,他会用他的方式,构建一个关于他们的幻想的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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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夺了画画的权利,而剥夺他权利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包厢里只剩林声跟沈恪,他们正对着的墙面上就挂着那幅画。
“那就休息一,”林声转过来,亲吻沈恪的脖,“我们可以聊聊天,你愿意的话我们还可以□□。”
“我当然是随时奉陪的,”林声笑着看他,“我很喜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