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从床上去,拿过了调盘跟画笔。
林声听话地躺在那里不再动,大概猜到了沈恪要什么。
林声没有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沈恪,他要给对方一个惊喜——当然,前提是他得写得来。
温柔纯粹的,以及无边的希望。
林声笑着看他,轻声地答应着。
沈恪看了他的惊慌,拉着他的手笑着说:“别自责,我也不知你的生日。”
但那会儿跟现在不一样,林声觉得就算沈恪不在意,他也应该好好记住这个日。
在一起半年,沈恪的收已经甩林声一大截,但两个人依旧保持着之前的约定,房租一人一半。
沈恪亲吻他的心:“等到一个天,我樱树给你。”
林声闭着受着画笔在自己上游走,他的呼有些急促,觉得自己第一次真正跟沈恪的世界合了。
“躺着别动。”沈恪吻了他一,“乖。”
沈恪调好了颜料,回到床上,林声准备起却被他重新倒去。
时间已经到了夏末秋初,窗外正着一场大雨,哗哗的雨声为沈恪的这场创作伴奏,微凉的风从打开着的窗来,轻盈地扫过林声□□着的。
林声怔住了,本来被吻得乎乎的他顺间被泼了一桶冰,他猛地意识到自己有多心,有多不称职,为男友,在一起快半年的时间,竟然一直都不知沈恪的生日。
“准备好接收我的礼了吗?”
他就是沈恪的画布,是沈恪所有和恋的承载者。
“是因为你,它们才开放。”沈恪告诉林声,樱是自己最喜的,在沈恪看来,它比玫瑰更能代表。
当这幅画创作完毕,雨已经停了,天也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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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声说:“里面有心声。”
不能为沈恪的画写一本书?
一场秋雨一场寒,在林声迟钝地意识到秋天已经到来的时候,他跟沈恪又该一个季度的房租了。
他能受到来自对方的那一份狂,他这份狂。
他笑盈盈地站在床边,悠哉地调着颜料。
沈恪的画笔落在林声心,冰冰凉凉的,让林声为之一颤。
沈恪在林声前画了一簇樱,浅浅淡淡的粉,一串从心一路向,星星,在小腹附近消失不见。
刚认识的时候两个人就都说过,彼此都不是很有仪式的人,甚至不会太在意各节日。
林声觉得好笑,怎么沈恪的生日,要寿星送他礼呢?
沈恪吻他,贴着他的耳朵说:“今天我生日,送你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