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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比起婚约,他还是更在意我们之间的结契。”烛方缓缓说最后那句话:“甚至不惜让你受那么重的伤。”
新门的弟住在幽涧峰,同给两宗修士准备的厢房离得很近。
他仍然以白怜的容貌示人,让烛方更加好奇他是男是女。
白怜的神登时沉去。
烛方罚完了那几名门弟,走过去敲了敲白怜的房门。敲了一声不应,过了半晌适才传白怜戒备的声音。
看着他们转过,烛方又添了一句:“错一个字多抄一遍,再有次,直接灵山宗。”
许是听他提到了观溟,白怜慢腾腾地过来开了门,侧让他到屋。
烛方还以为他在里面什么,去看见一桶才知,原来白怜刚刚是在洗澡。
“是我,你的大师兄。”
“也就他凑上去,还说二师兄要和大师兄解契。”
烛方也没想过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小秘境的事,我已经知了。怎么样?剑伤已经愈合了?”
“大、大师兄……”几人急忙低,指了指后:“白怜正在房间里。”
“谁?”
白怜整张脸难看极了,抿着问:“说完了吗?”
这会儿观溟正在和师叔们忙着准备剑会,并不知他去了何,他也趁机偷了个懒。
“这话不是你跟他说的吗……”
几名弟小啄米似的:“都学了,二百一十一条,一条没落。”
这么来看,最有可能让白怜受伤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观溟,也可以说是观溟的另一个人格。
“我说的他也信?大师兄是傻,他是蠢。整天一副可怜兮兮的样,早就看不惯他了。”
见他没有反驳,烛方心里有了个大概。
白怜看着他,不自觉抹了自己的脖。
“是。”
“嫌少?那就再加五十遍。”
“有事,和你的二师兄有关。”烛方卖了个关:“你开门我才说。”
“行,知了。”说完,烛方没立即走人,而是语气温和地问他们:“灵山宗的宗规都学了吗?”
“说谁傻?”烛方一走过去,那几名弟迅速闭了嘴,他接着问:“白怜呢?他在吗?”
听得里面一阵窸窣声响,等了片刻白怜问:“大师兄有什么事吗?”
只不过白怜从小秘境来受了伤,因此天隐师叔给他另外安排了一个住。这住是个单间,比别的门弟也就好上那么一,胜在清静。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烛方第二天独自去找了白怜,打算从他嘴里话来。
虽然掌门师尊知白怜的真实份是鲛族公主,但在白怜没有主动暴之前,对他的待遇和其他弟没什么区别。
正因为动手的人是观溟,白怜这段时间才没再主动来找他,行事也更为小心。他很清楚,就算他把这件事说去,灵山宗也没人会相信他。
“学了便好。”烛方迅速拉脸,学着观溟的样一本正经地说:“回去抄写五十遍。”
“是观溟让你来的吗?”白怜不答反问:“是他告诉你的?”
“说完了。”
“大师兄有话便说吧。”自从撕破脸后,白怜说话更不客气了,脸也更臭:“若是来可怜我,大可不必。”
烛方去得很巧,刚好看见几名弟从里边来,看那弟服的正是来灵山宗不久的门弟。
当时小秘境里只剩观溟和白怜两人,而后小秘境自动关闭,白怜却负重伤被送来。
烛方是故意这么说的,话里的每个字都不过是他的推测。
“他的伤早好了吧,之前说是二师兄救了他,可人家二师兄本不搭理他。”
既有观溟在他边,他又是鲛族公主,自然不会轻易受到妖兽或旁人的攻击。
“五十遍?这……”
。
“没没没有,我们这就回去抄写。”
“是我自己来的。”烛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他:“你不是等着看我和他解契吗?很可惜,没解成。”
“不就是受伤,还真当自己是锦衣玉的少爷了,给他送饭他还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