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
吃过一顿丰盛得使人忍不住泛起罪恶的晚餐后,安吉洛依照约定和“狼王”玩起了抛接球。
为伯爵的,狼王有一间专属卧房,安吉洛被仆人领着走到门,探半截,活泼地朝屋里了声哨,颌一摆,毫不恭敬:“嘿,狼王,玩球吗?”
在仆从们言又止的张目光中,狼王摇摆尾地冲向安吉洛,人立而起,凑到脸上了个大的。
“不可以嘴。”安吉洛抹嘴,轻拍狼王前额。
狼王不听,凑上去又是一。
“唔――”安吉洛双手住狼王两侧腮帮,力度轻柔地搓狗,喝令,“听话!”
“嗷呜……汪汪!”狼王狗里狗气地狂甩尾,把狗往安吉洛怀里,蹭来蹭去地撒。
仆从们不忍目睹般别过:“……”
绒绒的白大狗仿佛有着治愈心灵的力量,安吉洛陪狼王玩了一会儿,那被窥视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也难怪常年生活在古堡中的伯爵会这么这条大狗。
直到座钟敲响十,安吉洛才把对他依依不舍的狼王撵去睡觉,自己也回到客房准备休息。家迭戈先生送来了一盏安神眠的熏香,称担心安吉洛在陌生的环境中会难以眠。安吉洛谢他的周到,乖乖燃了熏香。
嵌铜鎏金的香盏四周轻烟缭绕。
安吉洛意识到那香味与伯爵用的香膏很像,麝香、海狸香……但里面大概添加了一些其他成分,不完全一样。
他才了几香味的空气,脑便昏沉了起来。
好在那是一舒适、惬意的昏沉,思绪犹如沉甸甸地坠了一蓬洁白的羽中,安吉洛扑倒在床上,一眨的工夫就睡着了。
卧房静谧,炉中,火焰哔哔啵啵,映一方黯淡的橙红,窗外暴雪仍未止息,四四方方的卧房像一块烧的金属,浸泡在夜幕的海中,厚重隔绝一切声音。
可很快,静谧被石磨动的“嚓嚓”声打破,安吉洛床底的一面暗门被开,阿昂佐伯爵捷地钻暗。炉散发的微弱火光被他底的特殊晶捕获,使他的珠幽魂般熠熠发光,犹如燃着磷火。
他忍受了三个月的别离,才终于等到时机成熟,他憋坏了,他恨不得分分秒秒都腻在他香甜的小糕上,一接一,不停地“吃”他……
这时,安吉洛翻了个,像是睡得还不够安稳。
阿昂佐动作静止,默不作声,假装自己不存在。
这坏把戏他已经玩了一午了……
翻了个之后,安吉洛没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