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她就只能默默咬牙关站直。
她没有一次在这间教室里,是穿着衣服的。每一次,她都是赤,只有发髻会被萧驰仔细地盘好——当然,这一次还是不一样的,她甚至发里多了一朵玫瑰。
荒谬,荒诞,荒唐。
樱桃找不别的词来形容这样的场景。她甚至想不通萧驰到底喜不喜芭,毕竟让她这样赤着站在舞蹈教室里,对她来说就是对舞蹈的亵渎。
但萧驰显然从不这么认为。
他走到房间角落里,对着音响作了几,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一阵轻柔的音乐。萧驰拿过一细的教鞭,朝樱桃笑了笑:
“去吧。”
音乐里有着女声的指导,樱桃默默走到把杆旁边站定,跟着音乐起的动作。手位,脚位,压,腰。前踢,旁踢,后踢,小。这些动作不算难,但认认真真来,人肯定要跟着一层薄汗,何况她后的伤并没有好,影响行动是肯定的,又因为一周没有系统练习过,动作难免要生涩许多。
萧驰不喜在樱桃的时候说话,他只是站在一旁,见她哪个动作得不如他心意了,手中的教鞭就毫不留地向少女上去。
萧驰打人是不打到哪里去的,不论前背后,还是手臂,他哪一都不肯放过。不过叁四首曲过去,樱桃浑上都布满了细细的红痕。
她疼得直气,几乎连把杆都扶不稳,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能不声地淌泪。
萧驰见她额上的细汗已经落到了脸颊,知她这算是活动开了,就笑:
“去开肩吧。”
萧驰所说的开肩,就是面对着把杆,双手搭在上面,双脚则开立到与肩同宽,之后上便要尽可能地埋去,非要让肩背的线条都地凹陷去才行。但这样的动作,萧驰和樱桃都心知肚明,会让翘得很,就好像是主动讨打一样。
樱桃慢慢地了把泪,没有说什么,只是顺从双手搭上把杆,将肩背用力向压去。肩背很快就传来微微的酸痛,樱桃低着看向自己的脚面,就看见萧驰缓缓在她后站定。
她只来得及一气,后便传来一阵风声,后上先是一凉,跟着就传来好几猛烈而尖锐的疼痛。才被秦肃之拿带棰楚过的本受不住这细又充满韧的教鞭,樱桃无助地仰起,一只脚控制不住地抬了起来。
萧驰捉住她这只动的脚,教鞭对着她的脚底,连着五了去。教鞭在空气中刮一阵一阵的风,樱桃原本白的脚底立刻就跟着鼓五条红印。
她极力控制着,却还是从嗓里漏一声哭泣。萧驰却并不怜惜她,只是放了她这只脚,又捉起另一只,对着那依旧白皙的脚底,又是五教鞭了过去。
脚底的肤细而薄,没有多少,一被用力过,就跟着起一层,疼痛好像全都钻到了骨里去。樱桃的脚心胀痛不已,却还要将重心都落在脚上,继续站定开肩。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动,只能两只脚抬起,想要缓解这痛楚。
萧驰见她痛得厉害,落向她的教鞭只又连着了几,便略略停了停。待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忍着疼将两只脚都踩实在地板上,萧驰才笑了一声: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学不会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