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层新来了一个钢琴师,萧总说,等你烧退了,就让他过来教你练琴。”
樱桃迟缓地从记忆里找来前两天在伊甸园一层听到的不同于过去的钢琴曲:“……是那个弹爵士的……?”
诺诺:“我可不知什么爵士不爵士的,我又听不懂。”她说,“新来的这个钢琴师很年轻的,我今年二十了,我看他好像比我还要小上一。我特意去问过他,他说他叫‘埃尔伯特’。”
埃尔伯特可不太像华人会有的名字。樱桃挑起一边眉:
“他是邻星联的人吗?”
邻星的奥卡利联,常住居民大多是白人,也都是古英人的后裔。
诺诺摇摇:“看起来不像。这大概就是他随便取的名字吧,伊甸园里哪里有几个人用真名的?”
埃尔伯特,自古英语,意味着光明,独立,上。
樱桃没什么绪地思考了一阵,实在想不个所以然,只好放弃。她转向诺诺确认消息:
“那我现在已经退烧了,我岂不是今天就能见到他?”
诺诺:“我不知萧总平时是怎么要求你的,但这个埃尔伯特看起来脾气蛮好,你不要有压力。”
樱桃嗤笑一声:“我有什么压力。我得好还是得差,对结果是没有影响的。”
她慢慢吃完早饭,诺诺就引着一个穿着伊甸园一层的工作西服的年轻男人走了来。男人黑发黑,应当是华裔,外表看起来的确稚气未脱。诺诺可能说的没错,他大概没超过二十岁,密的发即使努力地抹了发胶,却还是有几支楞翘地竖来,哪怕穿着西服,他看上去却还是很像一个中生。
他与樱桃碰上目光,两个人都是一怔。
除了诺诺再没有旁人,樱桃懒得用多余的表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她默不作声地和年轻人对视了一会,心里知,这大概就是那位名叫埃尔伯特的钢琴师了。
果然一瞬,年轻人就收回了打量她的目光,友好地向她微微欠了欠:
“樱桃小,你好,我叫埃尔伯特。萧总让我暂时负责你的钢琴教学。”
樱桃在心里缓慢地把“埃尔伯特”这个名字念了几遍。她没什么公式化的微笑,只是有些生地问:
“萧总让你负责的‘教学’都包括什么?”
埃尔伯特有着一双很明亮的睛,似乎在伊甸园的工作并没有让他的里沾染上任何的污垢。他笑了笑,并没有因为樱桃的语气而到被冒犯:
“我听萧总大致讲了你的学习程,你目前在练习十二平均律,这是相对比较专业级的曲目了。我会对你目前练习的曲行一些基础上面的纠正,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