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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要去扶赵衍,却被抬手制止了。
第二日一早,妙仪一行人为了绕过秦州城,特意沿着汴河边的小走了一程,到了一被官兵打扮的人拦了来,要他们折返。
妙仪好奇,也转望去,几乎同时,船走来一位白衣公,扶着船弦,探望去。
“开棺。”
鹤望陪着赵衍立在船,见着那千斤重的楠木棺椁被吊上船来,又恨又喜,劝:“陛已两夜未合了,如今捞上来了,不如上岸歇息半日,速回大梁吧。”
城外的客舍,为了方便往来的商船,多依着汴河而建,照理说正月刚过,不是行船的旺季,大多数客舍却已满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有空房的。
鹤望立时去办。
小二直摇:“知不,知不……不过听说寻的是棺材,哎,大晚上的,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明日一早继续赶路。”
“不用乘船便好,省了麻烦了。”
她说完转去看,见妙仪已闭上,靠在车的褥上,看不清面目。
赵衍也不多言,接过铁撬,往棺盖一,撬开一个来,又一使力,推开来。
众人拜伏在地,半晌未听得一声响,正纳闷抬,忽闻一阵的朗笑声,久久不绝。
晨起薄雾尚未散尽,远远地看不真切,驾车的人调转车,一个颠簸,车帘脱了手,苏合也懒得在去掀起来,闲闲:“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是找着了。”
苏合掀开帘见河正中,有一艘大乌嘴船,船上放一排麻绳,面接应的小船上,几个赤着上的男似是刚从冰冷的河中上来。
“客官娘有所不知,这些时日汴设了好几河瘴,似是有勋贵人家的船沉了,许了重金,沿河打捞,这几日都不得行船……这不是,客舍满了,都是各地有些真本事的鬼,来才此碰运气呢。”
只听她:“我竟是又困了。” 说完便不发一言,埋睡去。
他说完,也不见有人接话,便将白巾往肩上一挂,弯腰去了。
赵衍手上拿着一绝的凤冠,上面缀着百粒颜由粉渐朱的玉石,拼成一朵牡丹的形态,他声唤:“来人,备,回大梁……”
妙仪听他话里有话:“敢问店家,若是要乘船,又有什么麻烦?”
苏合听得奇,不禁问:“却是丢了什么金玉宝货,使得这么大的气力去找?”
为首的亲卫答:“不用乘船。”
沉了的棺椁戾气重,莫说开棺,便是放在船上都嫌晦气。
众人听了,跪:“使不得……棺钉钉上了,便没有再开的理。”
刚住不久,小二送来酒菜,得了赏钱,见他们一行人手大方,便也好心提醒:“客官们明日可是要乘船?”
二人走后,船上大胆的人往那棺木里一看,只有满满金玉,确是空无一人。
想必这就是昨日小二说的事了,只是未料到连沿河的路也一并封上了,刚打算放车帘,又听河上一阵喧哗,有人唤着:“找到了,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