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望中扪心(2/2)

“人是你杀了，你走了，姜昭也不会为难我，没了我，他还怎么名正言顺地打着年郎的旗号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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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使不得，别人握着你的把柄，便也是握着我的……我自己的把柄从来我在自己手上！”

“……我信的。”

“你信不信我会一心一意待你好？“

“钟郎……”  妙仪忍了许久的泪，尽数了来，洪似的，在了他的：“我不值得你这样……”

赵衍双手环住她，将人箍了：“音音，这便够了！这世上我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千难万难，只要在一，总能想对策，再也不许将我推开了。两孤勇，苦苦挣扎，哪里比得上，携手同行，披荆斩棘呢？”

“你何苦这样赌咒自己……”

赵衍的毒誓尚未说完，妙仪已急急去堵他的嘴，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傻到拿自己的命，去赌他人的真诚。

“……好。”

天若是一盘棋局，南诏，鄯州，大梁……所有的人都拿着棋，暗暗藏着杀招，他脑中早已经了，纷纷总总没个绪，不是落的时候……好在心中清明一片。

赵衍突然睁开：“音音，我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总会扪心自问，世间千丝万缕，什么才是我最看重的。”

“傻话……”  赵衍安抚地托住她的后颈：“我想好了，既然你不愿意走，我也便不走了……陪你在这里等姜昭这个老匹夫。”  然后用他一条狗命，诓南诏将年郎送过来！

“这如何使得……”  妙仪话音未落，已被他一叼住了。

这些事他想过，还没想万全之策，一时间，不知怎么哄她，只：“你年郎的活路，有没有想过自己留来有么有活路？姜梦的一千人被我杀得一个不剩了，姜昭又会怎么对付你？”

“这世上除去父母亲人，你最的人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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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仪沉默良久，一个“是”字半天才，几乎用尽了全的力气。

妙仪听得于心不忍：“钟郎，你快走吧，就算天各一方，只要能各自安好，便是留些遗憾也值了……将来……等我边不再危机四伏，你能让我见见如意，我便没有他求了。”

“那你如实答我……”

“莫急，等了这么久，这一时半刻我又怎会等不得，我问你话，你要如实答我，若不答，或者讲假话，便让我天雷轰，四肢五，灰飞烟灭……”

赵衍闭上，有些后悔没听松年的话早早将人掳走了事。可若是真的掳走了，现一定又在后悔自己迫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