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让他们知什么叫雷霆之怒了。谈文蔚、谈文葆撤监生,即刻退监。”
君聿白:“那就是绝了国监这条,今后他们再想朝,可就难了。”
云祯促狭:“可以科举嘛,那么多贫家弟,都能科举朝,封侯拜相,谈家士族,底蕴雄厚,书香满门,考个状元探那还不是绰绰有余?”
君聿白:“江南科考,一贯乃是难上加难,天钟灵毓秀,大半都在江南了,他们若是能考,早就考了,哪里直到现在还灰溜溜来求皇上呢,原本国监也很不错的,可惜,又被作没了。”
姬冰原淡淡:“用膳吧。”
晚间,姬冰原陪着云祯歇,云祯注意到姬冰原话比往时还少,知他也是被承恩伯气了,伸手轻轻他的:“皇上还在生气?都怪臣,不该说的,惹你动气了。”
姬冰原:“不是,朕只是再想,朕若是陈文王,如何保韩平安远?他手握兵权,也未能自保。”
云祯心说不用心,我和您一块去了,但还是笑嘻嘻:“韩若是当时果断隐姓埋名,带着财远遁江湖之间,谁能找到他?到时候江海泛舟,岂不乐哉,天之大,哪里不可去?何必恋栈权力,遭致祸事?”
姬冰原摸了摸他的发,心想:莫如让韩皇帝。
第122章 珍馔
承恩伯才京就仓促离京返回江南的事在京里很快又悄悄传了来。
虽则不如河间郡王被责罚一事轰动,但也在不少人家里引起了惊诧,好事之人去打听,自然一无所获只依稀知似是江南老宅有辈病重,这才匆忙赶回。
但仍然有些有心人打听到承恩伯走之前还在金葵园拍了一副曾云的古画,而那日据说庆郡王和昭信侯也在。少不得有人怀疑承恩伯是否又开罪了昭信侯,但庆郡王那里风一丝不漏只是笑着说些闲话,到底打听不。
只有屈太傅了一趟,见了姬冰原一次。
姬冰原倒是知屈太傅的意思:“老师不必太过担忧,朕知分寸。”
屈太傅:“从前,老臣觉得皇上脾太过冷了一些,雪质孤,到底缺了些烟火气,如今有了伴儿,是多了些人味,但如何近日屡屡施展激手段,昭信侯那孩老臣看着是个品极好的,皇上若是为他好,倒是替他累积厚德,养望存善,才有远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