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顾无忧?
曾经他便是如此让她等过,等到他后顾无忧之时,等到他足以大,他便给她这天最尊贵的后位,再生他们的孩,封为储君。
直到她死。
脑里的那声音再次窜上来,“我这一生得罪过无数人,也让很多人伤心难受过,可唯独对陛,我未曾有过半伤害......”
心脏骤然被揪住,萧誉搁在膝的指尖猛地一颤。
她是如何来的南陈。
何时从北凉动。
她同他说起时,他只觉聒噪烦闷,并未在乎,如今却留在脑里,刻的清清楚楚。
断不会有错。
可如今一夜过去,天也亮了......
未等宴观痕回味过来,适才他那句话是何意,萧誉直接从袖筒里掏兵符给了宴观痕,“你即刻起,三日攻汉。”
宴观痕以为自己听错了,“汉?”
“嗯。”
宴观痕脸犹如雷劈,“陛,那是南陈。”
自己打自己,莫非他疯了?
可萧誉的表告诉他,他就是疯了。
宴观痕什么脾气都没了,只哀求地看着他,“陛此举并不妥,虞氏固然要除,但绝不是此时,如今外面有多少人在盯着南陈,大敌当前是大忌,待我南陈恢复国力之后,假以时日陛可以不动一兵一卒,便能收复兵权......”
“你想到的,虞氏也能想得到。”萧誉不想听他叨叨,这辈,他岂会再将时光费在南陈那一块朽木之上。
萧誉半个探窗外唤来了裴风,“去联络商队。”
宴观痕猛,直觉没什么好事,憋着一气问,“陛要去哪?”
“北凉。”
宴观痕脸都绿了,“啪”地一声推开车门,了去,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没有最疯只有更疯,合着他这是有备而来,早就没打算回江城。
宴观痕一面走一面愤然地囔囔,“早知你今日要去送死,一年前又何必回来,弑兄篡位,白糟蹋了你残暴的名声,那萧安要是知你如此践踏他的命,得从坟堆里爬来......”
萧誉懒得理他,伸手拉上车门,同裴风吩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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