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却不赞同这话,:“之事不能勉,潘郎我,何错之有?”
谢云衣看他们辩论,倒是很有趣,半晌才开:“依我看,错的都是男人,他若能抗拒,对娘一心一意,何至于招来杀之祸?”
潘家娘固然包藏祸心,但比起白狐,她只是个弱的凡人,妇人,重烟不禁站在她这边,冷冷:“岂有此理,若不是你勾引别人的丈夫,何至于此!”
哈,男犯女犯我用的是两刑法,就是这么双标。
至于潘家娘,本是受害者,借刀杀人为自己气,实在难以定罪。重烟借神灵之名托梦于她,告诫她日后多多行善,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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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山中有一果树,形似木瓜,味如酒,两人寻不多时,便找到一株。谢云衣吃了两个,脸颊醺红,歪斜,好像饮多了酒,靠在重烟怀里昏昏睡。
白狐呆住,谢云衣忍不住:“枉你还是狐妖,竟不懂女人心,你抢了人家的丈夫,人家好端端的送你什么香料,你真以为她贤良淑德,大肚能容?分明是想借你之手,除掉这变心的男。”
念在白狐是丧失理智时杀了人,重烟并未取她命,只是将她封印了。
回过神来,白狐恨声:“贱人,我要杀了她!,求你放了我,让我替潘郎报了仇,再听凭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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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万万想不到她言笑晏晏的外表包藏着这样的祸心。
潘家的大娘弱多病,说话细声细气,从不与人争吵,初见白狐,知她是妖也不害怕,还送了她一对金钏,赶着她叫妹妹。
兰犀香,她说潘郎最喜这个味。这香……有何不对么?”
云降暗喃,风透孽息。玉枕传心声飒飒,天骑踏晓梦来。这一句自《洛煌笈》。
重烟:“这不是什么兰犀香,这是孽息香,妖闻了会丧失理智,凶毕。你正是因此才发狂杀了你的潘郎。”
离开金河镇,两人行至虞玄山,只见崖前草秀,岭上梅香,林海红浅红,黛绿苍青,山风过,如斑斓波涛起伏,不胜收。
谢云衣斥她:“愚昧!他成了亲,有了娘,就该对她负责,如何还能随心所!换作是我,必然手刃他才能解恨!你不过是因为他现在你,才觉得他没错,倘若他日后上了别人,你又怎么说!”
这番话鞭辟里,掷地有金石之声。
重烟挲着她细的脸庞,手指在嘟嘟的上了一,被意外打断的兴致再度涌现——
重烟素来看不惯这些勾叁搭四的狐媚,搅得寻常人家不得安宁。
白狐反相讥,:“她若有本事看住丈夫,我又如何得手?”
重烟:“词夺理!”
白狐无言以对,重烟发现谢云衣虽然很多时候过得稀里糊涂,有时又把事看得极清楚,她不像一般的女,容易被左右神智,大约这就是她能修得大的原因罢。
“家不能为相公开枝散叶,妹妹若能诞儿女,也是家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