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家的髭切笑了,很有几分得意的笑容,“谁告诉你她一定是你以后的主人的。”作为刀剑男士久了,他也知一些历史的真相,所谓被遗弃的历史,并不是正史。
“看你好看啊,”宁宁心底呼雀跃的,她总算把这句话说了,不过话里也有几分真心,“我家膝真好看。”
薄绿发的太刀盯着手上文书的表特别的认真严肃,看起来一丝不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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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看膝的样就觉得好笑,正好她手里的事也理完了,脆就把文件收了收,换了个姿势撑着看着人。
“没什么,就看看你。”宁宁脸可厚了,这话也说得相当的理所当然。
真要论起来,刀剑男士们的警惕是很的,特别是上过战场的付丧神们,在实战中培养来的经验使得他们对外界的知很是锐。
但现在他正在着自家主人吩咐的重要的事,又是在本这样安全的环境,太过于专心使得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宁宁的注视。
他知这家伙对自家主人有那么别样的心思,所以才特意挑了这样的回答。
膝在某方面来说是相当直男的刃,被宁宁说得莫名其妙的,“看我什么?”
宁宁家的髭切可不想给人解释这么多,他会开回答对方的问题,不过是那么微微一小心罢了。
嗯,看几分钟会发现自己在看他呢?
从公文里抬起来,宁宁伸了个懒腰,然后转看了看桌另一边坐着的付丧神。
同的两个付丧神之间暗汹涌,宁宁不知全但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不过她怎么都是站在自家刀剑这边的。
审神者的目光灼灼,薄绿发的付丧神怔愣了之后,“怎么了,家主?”
片刻之后,手里的工作告一段落,膝呼了气的同时抬起来,正好就对上自家主人目不转睛的视线。
所以第二天,宁宁就把自家髭切派去阵了,心不好的话,砍砍时间溯行军就好了嘛,免得不让他砍另一个髭切憋病来。
发的髭切有些不明白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他不是以后的他?不对,他就是他,他知的。
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被人这么看着,膝可能早就发现不妥了。
至于原因,呵呵,原因这事无所谓,只要达成既定的结果就是了。
至于膝嘛,宁宁在决定把他哥扔去阵之后,就让人通知了他来担任近侍,有她看着,没问题的。
“那又是为什么?你现在的主人,不也是我以后的主人吗?”这也是他最不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