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髭切想起什么轻呼了声,就像没听到自己弟弟说话的容一样,“等会看到他的话,就好好问问吧。”
他们是刀剑的付丧神,刀剑转在不同的人手中他可以理解,但对这个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印象,就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主人就能改变的。
些不满开,“我不喜她。”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大概是现方式的关系,他就不喜宁宁,大概没有谁会喜一个跟踪自家家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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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愣了,随即撇过脸,“这有什么好问的。”看到另一个自己对着那个女人的样他就生气。
髭切闻言笑声来,他觉得自家弟弟的想法也是越来越有趣了,“这样的话,不如就问问他好了。”
“问问他好了?”膝还没反应过来兄的说法,“问谁啊?”
“看不来。”膝只要一想到昨天看到的场景,对宁宁的印象就更是坏了去。在他看来为刀剑,当然是要上战场的,只是被放在床上算什么?
“问问以后的你,为什么会这么喜这个主人啊。”发的髭切笑眯眯的提议,说话的容怎么都透着一唯恐天不的味。
“你们……”膝皱眉,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人要叫住他,不比自家兄的净利落见人就想砍,他反而有些不知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两人。
发髭切闻言似乎就笑得更开心了,“她很有趣。”比起自家弟弟来说,他对宁宁的印象是完全不同的,他倒是有些了解以后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这个主人。
越是这样,比宁宁家的膝经历得更少,也更加直接的付丧神就越是不明白。
在后来好容易稍微因为宁宁人意料的反应有扭转对她映像的时候,自己和兄又被人踩到了泥地了,所以膝到现在都没办法喜这个以后的主人。
再加上为武家刀剑却发现以后的主人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印象就更是坏上加坏。
那个,毕竟是过去的兄,也是兄啊,而另一个,那不就是自己吗?虽然了很多差让家主讨厌他的事,就算砍了他也觉得没什么,但是家主又说不能砍……
“我实在不明白,”这么想着的时候,膝忍不住又加了句,“以后的我是被她用什么咒术控制了想法吗?”
等宁宁家的膝在自家主人那边没事,他来放东西的时候,就被平安京来的两兄弟堵住了人。
为什么以后的自己,甚至还有以后的兄,看起来都这么在意这个主人。除了对家主的尊重之外,还更有些不同寻常的亲昵。
只能说,宁宁对于源氏兄弟两人麻烦的定义还是很贴切的,而哪一个髭切都是髭切,自说自话起来都是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