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宁宁想到那条会害羞的蛇就使劲,“果然平安京的咒术很神奇啊,”她看了髭切,“不过如果说膝会变成蛇,你会变成什么呢?”
躺在宁宁上的刃闻言便是笑了,那是无可替代的,发自心的喜悦。
“嗯……”宁宁认真的想了想,“膝是蛇的话,你可能是……”照膝这规律来看,“狮?”髭切不是有个名字叫狮的心吗?连阵服上的装饰都是狮纹样的。
所以也可以想见,平时这家伙那些绵绵的笑,都只是表象罢了,会被称为狮的刀剑能是好相与的吗。
“因为狮是茸茸的啊,”宁宁眯起睛,“觉厚厚的会非常和,冬天的话这么大的狮完全可以靠在上来去。”
他其实知自家主人有多重视他,但越是这样,越是想听她亲承认亲说。
“如果真的是狮的话,”宁宁比划了个掌大的模样,“这么大小的就可了,”膝变成蛇也不是很大,“如果是这么大的,”她伸手比划了个比她自己还大的,“就冬天比较好。”
髭切笑着反问,“你觉得我会变成什么?”变成动的话,这倒是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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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狮啊。”髭切笑得意味不明的。
源氏重宝的太刀看起来似乎只是绵绵的相又可,笑起来还有两分甜,平时说着什么事都无所谓,大多数事也不会放在心上,但其实对于在意的事又势占有又。
可么?”这句话的潜在意义,他也是明白的,因为喜,才会觉得可。
髭切听宁宁说得也有些好奇,“弟弟……”弟弟叫什么名字来着,“变成蛇真的有那么可吗?”他没见到过。
说完之后宁宁想了想又加了句,“诶你可别告诉膝啊。”咳咳,估计膝也不太乐意变成蛇的样,但是膝蛇真的超可的。
在她心很不好的时候,髭切趴在桌边哄她的样,她到现在都很清楚地记得啊。这么想来的话,确实是哪里都很可的。
“嗯……”宁宁状似认真思考了片刻,随即展颜而笑,“好吧,哪里……都可。”
“为什么冬天比较好?”髭切也有些好奇宁宁为什么会这么说。
“说起可,”宁宁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虽然平安京那两兄弟的所作所为是讨嫌的,”把她家膝变成蛇还假装是他什么的,现在想起来都还有气,“但是其实膝变的那条蛇还可的。”她还是第一次见付丧神变成动,虽然是说起来有些吓人的冷血动,但只要还是膝,就觉得可。
他家主人当然明白他这一,但仍旧是愿意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