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守在教堂门外的两个壮汉不见了,纪旬不禁有些疑惑。
“你是不是脑不太好?”
真不是纪旬被康斯那混坑过一回之后太过草木皆兵,实在是有奇怪。
纪旬一时有些语,与对方僵持了片刻后终于没忍住,再一次拍开了景迟的手:“先去教堂看看吧……”
听了这话,景迟直接笑了声,赶忙快步走了两步与他并肩,左手自然地抚上了纪旬的后背,给他顺了顺气:“嗯,你说得对。”
纪旬在十字路站定,转过了,蹙着眉直视着景迟的睛,表看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正当他在心里猜想着纪旬会在什么时候主动和他搭话的时候,就见纪旬忽然停了脚步。
“这里是直接能的对吧?”纪旬偏过来向景迟问。
理说这么重要的地,安排几个人看守着倒也算得上是理所应当的,而现在这般周遭几条街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万万没想到,景迟却用最无辜的表说了让纪旬最无语的话:“恭喜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鬼了。”
最后到底还是景迟靠谱,两人顺着石板路往基地的走,拐了几个弯后,见到了那间被作教堂使用的石砖房。
然后才把转回来,拗了他自认为严肃的表,语气无奈地问:“景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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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迟,直接走上前试图打开那扇厚重的木门:“你靠后些。”
没有生命的品的“景迟,你看到了么!”发现了这一的纪旬连忙从不远迅速跑回了景迟边,语气间还带着些许明显的兴奋。
像是个捡到宝的孩。
纪旬蝴蝶骨的形状应该很漂亮。
“噢。”纪旬在这一上相当识相,立往后退了两步。
景迟只是对着他温柔地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纪旬一开始以为对方这个动作的意思是确认一他们两个是可以彼此碰的,也就是相对来说,他们也算是拥有实的。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见景迟一脸戏谑,纪旬像是终于绷不住了,但还是非常有骨气的微微偏过,用一声轻咳掩饰了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景迟对于这样的行为也没有半分意见,了便跟在纪旬后半步的位置往教堂的方向走去。
然后他便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与上一次来这里时别的没有什么别的区别,唯独一。
对方之后是个什么反应,景迟都忘了个大概,但唯独一记得尤其清楚。
他们沉默地走过了几个路,这段时间的接,景迟已经发现了,纪旬是真的不怎么记得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