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自己互相协助,这觉还怪奇妙的,纪旬心里想。
[对不起啊后面的纪旬,刚刚没站稳碰掉了个杯,应该对你们影响不大吧?总之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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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旬被吓了一,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却没想到,就在他即将碰到杯的一瞬间,那墨黑的瓷杯却在没有人动它的况,突然落到了地上。
半晌,康斯终于有了动作,他缓缓地了床,大概是想走到桌旁喝缓和一绪。
他轻笑一声,想着这大概是哪组他们在留信息,但现在可能已经消失了,所以即使是自己也看不到别的影。
纪旬站定后,走到一旁等着看康斯一步要些什么,可他就真的只是在床上坐了好一会,神还有些呆愣。
只见他注意到纪旬怨念的神后,摆了个投降的姿势,可嘴上说的话依然在对方这里讨不到半分好。
他说:“哦,懂了。”
片刻,只见康斯却浅浅地勾了勾角,表似乎有些迷茫,但神中的锐利似乎暴了他定了什么想法的事实。
“嗤”一声隐约能受到带着些看闹意味的轻笑,从纪旬后的景迟的上传来。
结果就是踩到了景迟的脚,差被绊倒。
纪旬:……
见此场景,纪旬心里不免生了好奇,顺理成章地走到了门旁边,而那笔此时正好也已经停了动作,飘回了原,不知怎么,纪旬甚至从它的飞行轨迹中品了几分小心翼翼。
他偏过看了一景迟,试图从他那里获得些许安,没想到景迟却笑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只听他喃喃地自言自语:“难上天也在暗示我只有弑神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么……”
景迟回答他,康斯却猛地弹了起来,并发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惊叫。
见纪旬回,景迟轻轻抬了,示意对方往那边看。
纪旬低打算仔细瞧瞧门框上的小字,可没想到上面本不是什么他所期待的线索,字倒是熟悉——属于他自己。
一时间碎片飞溅,没搞清楚现在状况的纪旬也怔住了。
好家伙,破案了,因为碎了一个破杯要杀我,你有病吧?纪旬心里着实很是无语。
景迟相当有仁义德地扶住了他,虽然还是免不了承受一番对方用神行的调侃,但好歹没碰到什么东西,影响到时间线。
纪旬顺着他的指引往门看去,却看见一只笔正悬空在门框涂写着什么,而房间的主人此时完全陷了自己的世界,本没发现这一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