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康斯中的实验室么,外表看确实很实验室,纪旬心里想。
实在和他对自己的认知有些对不上号,不过好像纪旬发现自己格和习惯上发生变化,与其说是副本后开始的,倒不如说是认识景迟后开始的。
斤斤计较,举动中还掺杂着幼稚。
一提到这个东西,纪旬就觉得脖颈一阵刺痛,他不禁用手背蹭了蹭,心说在这样去自己都快PTSD了。
“怎么去啊?”纪旬问。
还没等景迟回答他,就见到康斯带着佩吉从里面来了。
“回神。”景迟带着笑意的声音再一次打断了纪旬的胡思想,只见他轻轻扬起:“到了。”
而景迟则只是挑了一眉,没有接话。
纪旬顺着他指示的方向看去,一个通洁白的卵状建筑现在他的视野里。
这个人仿佛是把纪旬遗失多年的钥匙,他归位了,自己就顺理成章地开始慢慢会到了从前从未现过的绪。
虽然他现在经历的什么神明的考验,什么梦境副本听起来才更荒谬,但对于已经对自己的真实份产生怀疑的纪旬来说,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当前他们要面对的事还不止这一项:“你看到康斯手里拿的东西了么?”
“我猜最新的那组我们现在应该在那里等着。”纪旬笑着同景迟打趣。
仿佛纪旬从前的人生都是虚假的,而他现在经历的才是真实。
嚯,这不可不谓是困了就有人递枕,趁着门还没关上,纪旬连忙抓着景迟的手腕钻了去。
后的透明门在完全关闭的瞬间,像是从被镀上了一层白涂料,与建筑严丝合地拼接在一起,酷似壳的外观设计,使纪旬脑中不自觉地现了一个词。
自讨没趣忠实好者纪旬在这上丝毫不觉得尴尬,能让他尴尬的只有景迟令人猜不透的似真似假的不定时撩拨。
听到纪旬的问题后,景迟了:“应该是他用来招待我们的信号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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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捉迷藏那个副本里,他记不起自己的中名字时,这个想法就不断盘旋在纪旬的脑中,随着与景迟不断的相,以及在副本中的时间的增,他发现自己对于以前生活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
孵化室。
积极的也好,消极的也罢,纪旬甚至觉自己先前的二十多年像是一场梦,不是夸张的形容手法,而是真实的受。
许是这间实验室平时并没有什么人走动,而基地的居民对康斯的话又表现的惟命是从自然也不会踏足这里,所以除了大门那里有个指纹和密码的双重门禁之外,其余的几个房间都没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