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景迟相久了,对于此类场景已经开始逐渐走向习以为常的纪旬,忍住了吐槽的冲动,朝对方竖了竖拇指,便继续聊起了正事。
说到这里纪旬了鼻梁:“说实话,那什么信息都没有并且确定其他人看不到我的况,可能我还真会先开枪。”
纪旬语的同时心中仍不禁叹,自己如今对于景迟的这些个路数已经差不多摸透了,总之就是不要对他一些冷不丁冒的莫名其妙的话有任何好奇,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是自己想听的。
待他坐定后还整理了一番衣摆,活像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奇怪副本的暗小巷,而是某奢侈品大牌的特别秀场。
“景老板,快请坐。”纪旬调侃般地看着景迟,等待着对方的一步动作。
想到这,他把笔搁到了地上,然后翻了翻自己顺过来的草稿纸,挑两张没什么用的,拼在一起铺到了自己旁边十几公分的地上。
话音刚落便看到景迟勾起角,接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的问题。”
纪旬心里腹诽,你还好意思无奈呢,也不看看这都是什么节了,睛里还容不那两三克沙。
纪旬没听明白这句话是怎么来的,于是抬起来疑惑地看向景迟。
坐不坐,反正累的又不是自己。
是就打消了坐的念,在对面笔直得如同站桩似。
纪旬有好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嘀咕了几句。
“劳驾,您歇一会吧。”纪旬摆摆手示意景迟走开一,的个意识不到自己挡光么。
没想到景迟脸都没变一,反而了声谢,理所当然地坐了。
“我同意。”纪旬笑着说:“我们在厕所隔间里见到的应该是后现的,可以合理猜测先现的那组并不清楚这个机制,误打误撞了基地找到了实验室,然后在发现里面竟然有两个人和自己得一模一样。”
听纪旬说完这段话,景迟也认可地说:“我们看到那组的我肩膀有受伤,应该就是第二次投掷理池的时候被激光打中了。”
果然,他脑中不成熟的想法成了真,只听景迟停顿了几秒后继续说:“我该阻止你的。”
景迟表似乎有些无奈,自然地俯了一把纪旬蓬松的发,然后便走到了他的里侧靠墙站好。
由于自己坐着而景迟是站着的,小巷中本就光线不足,向上仰望的视角总是衬得人有些背光,看不清晰五官,但纪旬隐约觉对方现在心好像不错,整个人散发一又要浪起来的气息。
“总之就是行攻击的那一组,因为获得的信息过少了错误的判断,在被隔间里的那组看到之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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