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们是不是急功近利,三心二意。
崔十二娘先是看了走在侧后方的嬷嬷,然后才微微倾首来低低回她:“祖母素不喜行路无矩,女在外,沉稳端庄为要,说话自有说话的时候。”言罢,又忍不住用更低的声音补了句,“就算是祖母最喜的五叔母,在外时也得收敛巧。”
她这话说的语气寻常,旁边人也无甚面波澜,然而字字句句落在陶家妹耳中,都是猝不及防的受若惊。
崔十二娘立时收敛了神,打住尚未的寒暄话,邀了陶氏妹一过去。
陶新荷觉得奇怪,低声问旁边的崔十二娘:“怎不见你其他妹上来说话?”虽说是来观礼,可到底是节庆,在她看来这就是门游玩,哪有游玩不玩乐的?这也太冷清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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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经由崔十二娘的指引,陶云蔚三人于今日也正式见到了崔家除崔太夫人外其他有份的女眷。
崔太夫人笑着唤了陶曦月近前,转对儿媳崔夫人说:“这就是我与你说过的陶二娘,瞧瞧,可是个天生玉琢的人儿?”
陶云蔚:“莫
了大慈悲寺专供贵人车驾的侧门,同那连接着山梯石阶的寺院正门不同,这条路可谓前所未有的平坦,同陶云蔚当初在北朝时听闻的差不多,都是一样畅通无阻地直通到了寺院广场。
比如那日家中会见,崔太夫人今天的装扮就显得颇为隆重惹了,光是上那莲冠便足以引目光,只看工艺就知非凡品。而站在她旁的另一位贵妇着细简裙,珊瑚翘,面相端淑中透着几分庄严,陶云蔚直觉她便是崔氏宗妇。
崔夫人的目光亦落在陶曦月上,端雅的眉目间随之微微浮起几分客气的浅笑来,略略低眸垂首,似是认同婆母的话,但却并未开说什么。
女眷们在车厢整顿停当后,相继步履款款地走了来。
之后便再没多说什么,众人随在崔太夫人婆媳后,静默有序地朝着大雄宝殿的方向行去。
陶云蔚等人上前去一一见过了礼。
崔太夫人似乎也已习惯了边人只需默然附和的反应,于是径自又:“正好有桩事同你说。前日我用那玉颜膏手时被宜郡主给瞧见了,她颇兴趣,你便再制一盒,过几日亲送去安宁郡公府上吧。”
果然,崔十二娘便介绍说那位就是她的嫡母,崔夫人。
似今日这场合,一般家里规矩松些的,妾室也会随行在侧,特别是在北朝,她们早就见怪不怪。但很显然,建安崔氏不是这样的人家,所以陶云蔚连问都没问崔十二娘的生母是哪位——当然,她也无需去问。
崔十二娘刚要说话,边的嬷嬷就提醒:“姑娘,太夫人和夫人都已来了。”
陶云蔚与陶曦月稍落在后面并排走着,此时亦正在低声私语,后者:“阿,你说崔太夫人要我亲自去郡公府上送膏,会不会是在试探咱们家的忠心?”
崔十二娘乍见陶新荷,中便明显了两分亲切之,随后与陶家三妹见过礼,又问候陶新荷:“陶三近日可好?”
陶云蔚很快反应过来,立刻朝着自己二妹了,陶曦月暗抚了抚心中忐忑,盈盈礼回了声喏。
陶新荷知人家这是委婉地在关心她被吓到了的事,便也回以亲切一笑:“谢十二姑娘关心,我都好着,你也还好吧?”
陶新荷听着来了劲,当即问:“你不喜你这位五叔母?”
崔十二娘面一红,似意识到自己言不妥,于是忙摇了摇,随即闭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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