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似乎从邓布利多的赞扬中获得了勇气和安:“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有些时候,”邓布利多继续说:“你不能肯定是否能把柜修好,对吗?
这时你就采取了一些笨拙的、考虑不周的措施,比如捎给我一条中了法的项链,其实它肯定会落到别人手里……
还有往蜂酒里毒,其实我喝那个酒的可能微乎其微……”
“是啊,但你仍然不知这些事是谁策划的,是吧?”
尔福讥笑起来,这时邓布利多的贴着墙往溜了一儿,显然他的脚已经没有力气,说不话的哈利拼命挣扎,想摆脱束缚他的咒,但毫无结果。
“实际上我早就知了。”邓布利多说:“我相信是你的。”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呢?”
“我试过,德拉科。
斯普教授听从我的吩咐一直在监视你——”
“他才没有听从你的吩咐呢,他答应过我母亲——”
“他当然会跟你这么说,德拉科,可是——”
“他是个双重间谍,你这个愚蠢的老儿,他本就没有替你卖命,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就让我们彼此保留不同意见吧,德拉科,我碰巧很信任斯普教授——”
“你正在失去对他的控制!”
尔福讥笑:“他一直提要帮助我——
想把功劳占为已有——想手什么——
‘你在什么?那条项链是你的?太愚蠢了,会把事都暴去的——’
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在有求必应屋里什么,等他明天一早醒来,事已经大功告成,他再也不会是黑王的儿了,他跟我一比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多么令人快。”
邓布利多温和地说:“我们都希望自己的辛勤努力得到别人的赏识,这是不用说的……
但你肯定有一个同伙……在霍格莫德有一个人,可以给凯那条——那条——啊……”
邓布利多又闭上睛,微微了,似乎快要睡着了。
“不用说……是罗斯默塔,她中了夺魂咒有多时间了?”
“你终于想明白了,是吗?”
面又传来一声喊叫,比刚才的那声更响。
尔福再次不安地扭过去,然后又回过来望着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继续说:“因为,可怜的罗斯默塔只好躲在她自己的厕所里,把那条项链给了任何一个独自上厕所的霍格沃茨学生?
还有那瓶过毒的蜂酒……
当然,罗斯默塔可以替你在那瓶酒里兑上毒药,再把它卖给斯拉格霍恩,以为它会作为圣诞礼送给我……
非常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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