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应该比脸颊些,嗯,应该是这样。
无比亢奋,二傻知,这是肾上素在起作用,在消耗殆尽前是无法安眠的,可他还是搬了自己的寝,走到靠近门的地方,和衣躺了来。
良久……
之后的几天,二傻除了给玄夜补、喂药、消毒,剩的,唯余等待。
二傻认真的听着,觉着,呼…没有,心…也没有。
二傻在刹那了气,这气,玄夜吐来,二傻才能吐来,或许潜意识里,若玄夜真的没了呼,自己也应该憋死才好。
理来说,病没有展,应该是好消息,可二傻简直要崩溃了,不知是他疑神疑鬼,还是事实果真如此,他总觉得,玄夜的呼,比之前弱了很多,大多数时候,二傻简直不能确定,玄夜是否还有呼。
二傻脸贴在玄夜鼻翼前,足足蹲了一刻钟,什么也没觉到。
可现在,为什么没了?
二傻回看桌上的烛台,才发现,蜡烛早已燃尽,屋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漆黑一片。
“卧槽,什么况,这么一小会儿就麻了。”二傻骂骂咧咧的敲着,想缓解麻痹,但实际况远非如此,他的由于跪的时间太,早已血运不通,这会儿大量血重新注过来,造成的酸麻胀痛,非短时间可以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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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傻扭四看了看,他有些奇怪,因为就在刚才,他才燃了蜡烛,怎么一扭脸,蜡烛就燃尽了呢?
是不是时间太短了?
想到这里,二傻立刻去洗了把脸,这次为了保险起见,他把额凑了过去。
二傻在地上了半天,丝毫没有缓解,他再也绷不住,朝床上的玄夜哭闹起来:“玄夜,你个死东西快起来,我的好疼啊,疼的我受不了了,玄夜…玄夜…别睡了,快起来,我好疼啊,玄夜……”
每天三幅药,二傻用玻璃缓缓喂玄夜嘴里,好几升的,由铁质针输玄夜的,可玄夜除了必要的生理反应,一丝醒来的迹象也没有,他像是陷了最的睡眠,那,和死亡无异的睡眠当中。
未来几天,他有一场仗要打,所以他要吃好睡好,这样,才有能跟死神battle。
二傻神经兮兮的跪,为了怕影响玄夜呼,他不敢爬在玄夜上,而是费力的弓着,那副样,仿佛在卑微的祈求上天。
最后这声‘玄夜’叫的几乎破音,可任凭二傻哭的泪涕横,喊得声嘶力竭,诺大的院里,在这暗夜沉的时刻,能回应二傻的,却再无一人。
他狐疑的脸颊,是不是好多天没洗脸,脸上起了疙疤,所以才觉不到的。
等待玻璃皿和针的制成、等待翡翠带来玄月、等待玄夜醒来。
而玄夜的,已渐微凉。
二傻觉得,他要疯了。
最初,玄夜除了昏睡,呼尚算规律,两天后,二傻发现,玄夜呼间隔的时间有了明显的延,且幅度小了很多,他要离得非常近,才能看到玄夜廓的起伏,再之后,廓的起伏几乎分辨不,二傻要把脸贴在玄夜的鼻翼,才能在隔了好久之后,会到些微的气动。
第一项在玄夜发病的第三天完成,二傻验收后,立刻开始为玄夜静脉补,第二项随着不断的飞鸽传书得知,翡翠命人加大力,全力返程,目前已经走了过半的航程。但第三项,二傻到现在仍旧没有等来。
于是他站起,打算去换一:“什么破烂蜡烛,刚上就用完了,一定是个西贝货。”他上半立起来了,可脚却不像自己的般,还委顿在地上,所以后果是,二傻重心一斜,人整个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