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居然会这么好人的事了?
隐约间似乎听到了那些人不甘心的声音,以及太宰治三言两语轻松地打发掉那些人的话语。
茶茶眯着睛,产生了一不耐烦于应对的觉。
太宰治回到吧台前,了额,半晌,忽然低笑一声。
对于太宰治来说,威胁和引诱并用的熟练手段已经几乎刻在了骨里,打发掉几个人本不在话。而那些各怀心思的人明明不甘心,却还是只能不敢耍招地离开,始终没有谁能突破太宰治这层“防线”靠近茶茶,就是一证明。
这个时候的太宰治,应该跟幻想中的织田先生喝着酒的太宰治……还是不要再掺和去了。
当然,对太宰治来说,这也同样意味着一证明。
太宰治或许也察觉到了吧,不过他也更应该知,她不是能拉住他的那个人,虽然看到他的时候,她会救他。
茶茶半眯着睛,没有人打扰,莫名的,在这个酒吧里,大约是久违的酒意的促使,她竟然在这很难安静来的地方产生了一真的想要就此睡一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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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茶泡饭,茶茶觉得有困,便在酒保有些担忧的言又止的目光中,重新趴回了桌上,侧脸枕着手臂,半阖着暗金的猫瞳,致冷淡的小脸上显一漫不经心。
在她困倦模样小憩的期间,有一些脚步声逐渐靠近,大概是酒吧里之前就注意到她的人,现在见她这副样,想趁机过来接近。
所以茶茶没再说话了,而是继续吃茶泡饭。
又烦又吵。
但是他需要的救赎,茶茶觉得自己还是给不了的。
茶茶清冷的眉微微舒展,缓缓闭上了双眸,纤透明的睫羽在洇一小滩影。
茶茶脸颊泛着因为酒意而浮现的微红,垂眸,咬着勺,抿茶泡饭最上面的那颗梅。
一沉默存在于两人之间,但是神奇的是,并不显得奇怪,吃着茶泡饭的雪发的少女,和穿砂风衣的青年,两个人中间有一段心照不宣的距离,有奇异的和谐。
但是最后,她并没有用得着去应对,甚至不用分一个神,因为那些人还没真的靠近过来,就被阻碍住了。
石板在这个时候也忽然沉默不言,静静待在旁边,散发着只有某个已经渐渐沉睡眠中的世界意识,才能瞧见的淡淡光芒。
——有什么东西,在心很细微,但又无比真实地,改变了。
“唔……”
太宰治不经意般朝她看了一,将盛着酒的玻璃杯放回吧台。
我知但是我又不是很想知”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