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躺来,把她拥在怀中,疼惜吻着她的额,柔声安抚低喃,“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我在这里。”
纤细的手臂伸毯,缠他壮硕的腰际,“阿斯兰,我好累,我不想继续恨她,可我还是忘不掉那些事。”
“我知,我都明白。”他嗅到她发丝上有淡淡的香,巧妙转移话题,不让她再想过去的伤心事,“你沐浴过了吗?”
“呃……是呀。”
“什么时候?”
“你第二次离开之后。”她在他怀中仰起,“我不想让你抱着脏兮兮的我,我怕上也会沾染到那剧毒会害了你。”
他无法想象她是如何颤颤巍巍地床爬浴桶的,她既要把自己清洗净,又担心他会突然回来嗔怒她不好好休息……唉!这个傻女人,除了吻她,她,真让他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探手握住她柔致的颚,霸的侧,薄旋即印上的红,贪恋品尝她的香甜。
妙愉的火,随着他灵巧霸的,汹涌的她,电似地袭遍全,烧得她全,不由自主的颤抖。
思及帐外的境况,她抵在他膛上的手忍不住用力,略分开彼此,“你还要去继续忙吗?”
“事都解决了。”他掌灵,清澈熟路,她丝的睡袍,邪魅在柔的肌肤上缓慢而肆意的游走,不释手。
她难耐地贴近他,忍不住勾住他龙袍的腰带,为他宽衣,“我们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是。终于……”他可以放心拥她怀,安享这令人心醉神驰的甜温存。
她好想就这样溺毙在他怀中,“阿斯兰,如果有一天,我们老得走不动了,我就这样睡死在你怀里,好不好?”
“傻瓜,我们不会有那一天,我会让你永远年轻,健康,丽。”
“我喜听你这样的甜言语。”
他的角勾起,因她执拗的认真而失笑,“我说的是真心话。”
“把甜言语说成是真心话,可是登峰造极呢,难怪莫这些年还对你念念不忘。”她妩媚迷离的凤眸里有三分薄怒,的声音仍是无力,吃醋不悦的气,反而也像是揶揄撒。“我爹说,我这样善良地近乎懦弱的皇后,一定会被敌鄙视。”
阿斯兰哭笑不得,懒得分辨她到底是在讥讽他,还是在自嘲。“那么,皇后娘娘你到底了什么能让敌鄙视的事?”
“我的敌害死那么多人,我却还留了她最后一气,给她见我夫君的机会。”
“呃……”阿斯兰忽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溺啄了她的鼻尖,“皇后娘娘这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