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枝招展的女人本是正追逐嬉戏,一见到他,便一窝蜂地拥上来,将他团团围住,她们的装扮虽然不同,却个个华贵艳,有着一模一样的五官,一模一样的笑容,每一个都是——“娜”。
烈的脂粉气得他嚏连连,想要努力分辨清楚哪一个才是真的娜,却又被叽叽喳喳吵得昏脑涨。
一个娜开,“昊,你就不要再假装什么夜狼了,我早就认你了,你摆这温柔陷阱,是何意图呀?想考验我么?人家在你心里,是不是早就过关了呢?”
那修的睫眨呀眨,眨得他骨悚然。
一抹香的帕扫到他脸前来,引得他又是一个大嚏,那罪魁祸首却笑得如,枝颤。
“咯咯咯咯……我的昊皇,想我你就早说嘛,想要什么,妾全都给你,何必拐弯抹角呢?要不然,我们现在天为被,地为床,圆了房吧!”
“放手,都给我放手!”他嫌恶暴躁,却偏又甩不开她们。
偏他越是怒,众女便越是心怒放,玩得不亦乐乎。
另一个娜则柔柔,不怕死地挤他怀中来,“昊,你可知,这十年人家天天想着你呢!你怎么能如此无,叫人家放手呢?人家一辈都不想放手。”
又一个娜扯住他的手臂,“自从拜堂成婚,你被我踹床,我可是一直想着你那日床榻的狼狈,一会儿,你再一次给我看好不好?”
还有一个娜扯住他另一条手臂,让他无路可逃,“亲归亲,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正妻,说,你这些年有没有背着我这明媒正娶的太妃,去勾搭别的女人?你若是敢那样,我定阉了你!”
这些冷嘲讽,直击他的痛,可惜他火冒三丈,有难言,“阿嚏……”狼人太过锐的嗅觉,让他实难忍受香粉侵袭。
该死的娜,她倒是颇有本事,他不过是离开一个时辰,她竟然将五个楼女训练地以假真?!哼哼,在膳房里,熬鱼片粥的那个红衣女,才是真正的她吧!
既然她想和他玩,他就奉陪到底。
一个嚏过后,他一栽在地上装死。
五个假娜顿时容失,“这是怎么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倒?”
“好像不是倒,他没有呼!”
有个胆大的,伸了穿着红璎珞绣鞋的小脚,小心碰他一,“喂,太殿?你……你怎么了?”
又一个蹲来,伸手到他鼻面,果真没有探到呼,不禁惊起来,恐惧大叫,“哎呀,断气了!”
“这怎么可能?我们不过是脂粉气了些而已……”
“太贵,怕是嗅不得脂粉气,他刚才一直在打嚏!我听说,有人对粉极是,会致死呢!”
“这可不怪我们,是娜郡主说,脂粉气了,可以遮盖我们上的狼人气息嘛!”
“我们逃吧,万一那些护卫发现我们害死了太殿……怕是要杀九族的!”
“还等什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