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成‘’不是应该越来越吗?怎么我反而骨资质越来越倒了?”寿儿愤愤地暗自腹诽不已。
正中木桌后的那名中年女修秦师叔正目光灼灼地盯着缓缓走来的‘柳儿’。
见她走到桌前仍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于是秦师叔厉声命令:“伸手腕来。”
“哦,是是。”‘柳儿’依然木木的。
秦师叔用玉指往她手腕上一搭,只略一闭目应,便皱起了眉来:“嗯?你说你多大了?”
“二……二十岁啊。”寿儿心虚啊,他小时候门的时候可没有测过骨龄啊,怎么这次还要测骨龄?
“哼!在我面前还敢说谎?明明只有十六七岁的骨龄。说!到底为何隐瞒真实骨龄?别人都是往小了报骨龄,可你可好,怎么偏偏往大了报,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师叔怒目瞪着‘柳儿’仿佛要把她看穿了一般。
‘柳儿’浑一颤,没想到这位筑基女修如此厉害,竟然真的能看透自己的真实骨龄?他有些慌了,喏喏:“我……我……我其实也不知我的真实年龄,我从小是被父母遗弃街,是被好心的爷爷捡回来的,爷爷也不知:捡到我时我多大了啊。”
寿儿着胡编造一通,他现在真是有些后悔来参加这个该死的初试了,不但有可能不会被录取,手腕还被这筑基女修士得生疼,一个搞不好今天要彻底馅啊!
“秦师,秦师?算了,这丫世怪可怜的,她可能真是不知自己的真实骨龄。”旁边那位红纱掩面的筑基女修帮腔。
“穆师妹,你怎么能轻信她的那说辞呢?这女修不仅灵资质报假,就连年龄也报假,说不定就连名字份也是假的……这不明份之人没有实之前咱们寒潭峰可不能收,如今正世,说不得北邙国邪修宗门会心积虑地安到咱们寒潭峰暗桩来……”
“秦师,她只是名十几岁的小丫,那会有你想得那么心积虑?”这位姓穆的筑基女修显然对秦师叔的说辞很不以为然。
“周柳儿,我问你,你可有何擅技艺?譬如:炼制符箓?炼丹?炼?”这位穆姓筑基女修连忙善意提醒着柳儿。
“我略通些炼制符箓之术。”柳儿赶顺杆爬。
“哦?那你过来给我画制一张符箓看看。”那位红纱掩面的筑基女修巧笑嫣然地向柳儿招手。
‘柳儿’心一松,连忙走向那名穆姓师叔,可她一转才发现手腕还被秦师叔钳住,本动不了丝毫。寿儿刚想发火,可一想不行啊,对方可是负责考的筑基师叔。她只好无奈向那位红纱掩面的穆师叔投去可怜的求助目光。
“秦师,好不容易来一位擅炼制符箓的丫,你也知咱们符箓阁最缺的就是符师了,她既然来参加初试了就让她测试完,然后咱们再商议收不收她嘛。你这样阻止她初试不太合适吧?”穆姓师叔似乎也有些微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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