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
“这群山匪经常在通往益城方向的老鸦岭山打劫,还有通往久福镇方向的双沟也是他们经常没之地……他们那个匪寨有三个寨主,都是从戍北郡打了败仗逃过来的,大寨主在军队里曾经还是位统领百十号人的都,使得一手好枪法;二寨主号称玉面狐,是山寨的军师,听说此人诡计多端,使得一手好飞刀;三寨主使得一柄大刀,彪悍威猛,生霸,好,据说抢民女的事都是他领着手的喽啰们的……”
这些寿儿昨天早就打探到了,于是他打断了孟天杰的讲述:“好了好了,你再说说发现什么重要秘密吧?”
“我发现那官边的茅草青楼其实就是这群山匪开的,他们还派了几名山匪扮作公,一边靠着一群被他们控制的戍北郡逃难来的姿女赚钱,一边暗暗监视安平城的车队,一旦发现有大羊就通风报信给山上……”孟天杰低声密语传音。
“什么?真的假的?你是怎么发现的?难这事女也敢告诉你?”寿儿听了的确被惊到了。虽然他也有猜测那官边的简易青楼背后肯定有什么势力,但万万没想到幕后藏镜人居然是兵匪?
“这秘密当然不是女告诉我的,而是我用神识查探来的,他们几个假扮公的山匪就住在那排茅草屋后面的石屋里,他们几个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我用神识查探了个清清楚楚,所以他们的秘密也被我知了。”
听孟天杰如此一说,寿儿也信了他,看来自己是有儿冤枉他了,没想到这家伙心思如此缜密,还可以一心二用?嫖娼、查探两不误,真是个人才。
只是寿儿还有一事不明,忙追问:“他们是怎么给山上通风报信的?这里距那双堰山还有十多里,等消息传到了山匪哪里黄菜都凉了?”
“飞鸽传书!你刚刚看到那群被打劫的受伤之人了吧?他们车队城时我的神识就查探到了假扮公的山匪放飞了信鸽。”
“原来如此啊。”寿儿总算是明白了。
“丝面来喽!客官,您要的面来了……”
……
吃完午饭已是午后,寿儿跟孟天杰正密语商议明天一早去老鸦岭山埋伏之事,忽听有人惊呼一声:“快看!东边官上来的那一大队车可是娶亲的吗?好大的排场!”
寿儿闻言扭看向东边官,果然看到一大队车披红的,前二十多匹大,上除了一微胖男穿新郎穿的红吉服外其余二十多人皆是穿一短打扮劲装的彪形大汉,匹后面跟着十多辆车,其中一辆更是两匹驾辕的宽敞骈车,那骈车红车厢上贴着大大的红双“囍”字……
“是哪里的娶亲队伍啊?真是好大的阵仗。”旁边茶摊上的一位茶客赞叹。
“唉,这么大的阵仗可是不好,这么大阵仗难是生怕不引起双堰山上的山匪注意吗?我可是听说前几天一个娶亲的队伍就被山匪劫了,新娘也被三寨主抢上了山。唉,这年兵匪横行娶亲还是低调些好。”另一位茶客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