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答我的疑问,为玄派的你们,为什么别的地方不选,偏偏选在我的家乡为非作歹?难你骆三石不知玄派与我茅山派的恩怨?还是你误打误撞的来到了这里?”
虽然是笑了声,但骆三石的笑声中,却是夹杂着咬牙切齿的声音。
骆三石气呼呼的怒斥了左季安一声,继而更是咬了咬牙,又怒声向我叫:“方侯,我问你,我院的鼎炉,是否被你偷了去?你声声以正自居,为什么要行这般盗窃的勾当?!”
转回,我并未歇息,而是向着崇玄庙飞快的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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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理会骆三石的问题,而是沉声反问。
待我说完,便是未听到山神老爷的回音,当即笑着又说:“您老人家不开,便只当是您默认了,呵呵!”我再次恭敬的抱拳作礼。
“你还和他讲什么理?如果讲理能讲通,他便不会行鼠窃之事!”
就在骆三石刚动手之际,我却是淡淡的开说。
左季安义愤填膺的指着我大叫。
“你!”
我苦着脸看了看骆三石,继而又看了看左季安,不禁向左季安说:“左友,你对你这位师父,也算是忠心耿耿,但你却不够聪明,你看看你那些师弟,现在已经作鸟兽散,而你却还扒拉在他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还有,你师父说我是鼠窃之举,试问你们崇玄庙哪一个不是鼠窃之举?而且你们拘走了那些百姓的魂魄,让他们丢失生魂,变成病者找你们医治,你们非但敲诈他们一大笔的香油钱,还不断的走他们上的元之气,致使无数个受害的百姓生死两难。这世间有那么多的鼠窃之辈,却都不似你们这般无耻作,且卑鄙到极致!”
当我再次回到崇玄庙,却是发现庙里面的那些童已然不见了踪迹,而胖瘦童的影也没有见到。看来,我还是估了那帮人,才这么会儿的工夫,便已经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老话儿。
左季安面一滞,却是无言的扭看了看骆三石。
“方侯!我们崇玄庙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前番你也教训了我那几个师弟,风都让你占尽,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狠手?难你真的要毁了我们崇玄庙吗?”
然而,当我缓步走空的山门,却是立时见到气势汹汹的左季安,以及满脸沉的骆三石,瞬间从后院冲了来,见到我,骆三石不禁冷声发笑:“哈哈哈!果然是你,方侯,你可真是魂不散啊!”
骆三石皱了皱眉,不耐烦的叫:“臭小,你想玩什么样?”
暗自松了一气,我继而洗了洗手,便是回到庙堂之中。然而,那支三神香依旧在燃烧之中,短短的两日,也仅仅燃烧了两寸许。看到这里,我赶忙向山神老爷的神像抱拳一礼,并恭敬的笑:“虽然释放了那些百姓的魂魄,而那些百姓也能够真正的好起来,可难保骆三石不会再纵别的百姓,他既然有着拘魂之法,暂时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故而,只能烦请山神老爷将这七日的承诺兑现到底才是啊!”
说罢,骆三石翻手一掌拍,一迅疾的黑符迸而起,向着我呼啸而来!
“你,你就是茅山派李正功的弟?!”
“有一个疑问,我至今都想不明白!”
“鼠窃?盗窃?唉!”
“我,我也不知了……”
骆三石旋即一个箭步冲了来,随手一翻,乃是一黑符凭空闪现,看着手中的黑符,骆三石怒声大喝:“方侯,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若真是有本事,今日全而退的便就是你,可若是你斗不过我手中的符灵,此地便是你的葬之地!”
尽皆归去,如此,那些受了骆三石纵的村民们,便是可以真正治愈他们的失魂症了。
哪知骆三石随手就是一掌拍过去,打得左季安急忙捂着脸,骆三石恼羞成怒的叫:“混账东西,他随便说两句你就信了?我是你师父!无论我什么,都是为了我们门派的以后着想,那些兵鬼将一旦炼制成功,我们便可无往而不利,你懂不懂啊你?”
骆三石忽然睁大双,呆呆的又打量了我一番,继而却是忍不住狂笑:“哈哈哈!实在是冤家路窄,看来师叔欧清风让我来到此地的目的,竟然就是为了等候你这个孽障的归来,他老人家果然是神机妙算,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来,你师父居然没有和你在一起,那你小今天便是翅也难飞了!”
左季安苦着脸,低着默默的吭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