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2/2)

言砚：“那条路不安全，我原打算走的就是小镇这条路，车是用来混淆视听的。”

“你呢？”言砚问：“你不是走那条路去找我了吗？怎么在这里？”

突然，幽暗的巷传一阵动静，裴既明神一，站了起来，意识地摸上了腰间的佩剑，他冷声：“谁在那里？”

裴既明回握住言砚的手，跟往客栈走去。

言砚给那只海东青检查了一遍，发现它上并没有伤，他纳闷儿：“那这血是谁的？你与人发生争执了？”

言砚拉着裴既明了房间，他一边关门，一边笑：“差错就到一起了，我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分？”

裴既明了：“这样啊。”

裴既明猛地跨步上前，狠狠地抱住了言砚。

摸清了镇上的路后，言砚就打算回客栈了，他刚闪一旁的堂里，就觉得脑后生风，他俯一躲，一白影从他掠过。

不会是幻觉吧？怎么会…言砚怎么会在这里？裴既明手中一使劲，他想掐自己一，看看疼不疼，却忘了自己手是海东青的翅膀，他这一使劲，疼得海东青猛地飞了起来。

裴既明没有回应。

灯影朦胧，言砚走在街上，看起随意地打量着周围，实则暗暗观察着街坊巷，周围有不少行伍之人假扮的平民，有卖菜的，也有买菜的，还有挑着担的货郎，看来离开这里并不容易啊，言砚心。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同时开，然后同时一愣。

言砚关好门回，看见裴既明一脸凝重，他抬手蹭了蹭裴既明的脸，笑：“怎么了？”

裴既明暂时松了气，他接着那只海东青，温声：“是你啊，你跑哪儿去了？”

似乎是在响应言砚的话，那只海东青振翅飞了起来，言砚心中一动，裴既明真的来了吗？那这血…不会是他的吧！

裴既明：“言砚，若缘分是这样验证的，那我宁可不要。”

裴既明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然后疑惑：“他们说你直接往寿州去了。”

裴既明吐一气，屈指了眉心，他自责：“是我的错…我应该事先有所准备的，是我疏忽了…”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地上就已经伏尸一片，裴既明摸了摸留的那只海东青表示安抚，然后走到一个离自己最近的尸旁，缓缓蹲，在那尸上摸索着，最后搜到了一个令牌。

“我是打算直接去找你的。”裴既明皱眉：“可路上我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我想你有柔然世在手，应该会没事，就打算先将这些杀手引开解决掉，没想到…你也在这，怪不得那只海东青打架打了一半就跑了，原来是去找你了。”

言砚注意到了海东青尖喙上的血迹，他凑近观察着海东青，皱眉：“你受伤了吗？”

言砚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

起来，朝另一个方向飞走了，裴既明茫然了片刻，他不知这只海东青想要吗，但现在容不得他分神，他只得暂时不去理会那只飞走了的海东青。

言砚笑意不减，他拉起裴既明就走：“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

裴既明了鼻尖，愣愣地看着言砚，一时语。

言砚愣了一，手顺着裴既明的脸颊到了他的肩膀，他安抚地了，温声：“好了，我没事。”

海东青轻轻落在了他的胳膊上，言砚给它理了理凌的翅羽：“你怎么在这…你这是…”

突然，言砚灵光一闪：“你在这儿…那你主呢？他也来了吗？”

巷里的动静还在继续，裴既明地盯着那片幽暗，直到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裴既明不由得呼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影，直到言砚整个人走到了他前。

言砚手一抖，茶洒了他一袖，他有些无语，投怀送抱，这么突然吗？

言砚走到桌边，给裴既明倒了杯，听到裴既明的话，他无奈地笑了，将递了过去，笑：“那你要如何弥补我啊？”

言砚警惕抬，看清白影那一瞬，神立刻轻松了来，他喜：“是你。”说着，就抬起了胳膊。

由远及近的脚步似乎是顿了一，裴既明后退了半步，握了手中的剑柄，接着，一阵白的疾风先冲了来，差撞在裴既明的脸上。

海东青扑腾的一羽过裴既明的鼻尖，裴既明眉一皱，忍不住发了一个嚏。

言砚心了起来，他忙跟上了那只海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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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既明观察着手中的令牌，是北岳暗兵，果然不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