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既明:“……”
言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见不到我,你不开心吗?”
“…啊。”言砚被问住了,他反问:“你们呢?”
言砚笑了笑:“你还在乎这个?你从小到大被我骂过多少次?”
“啊?”齐昭看起来很失落:“容儿是肯定不会留在建康了,那师兄你要留在天渊,我们岂不是很难见面了?”
“你看它的,都是你喂的!他是鹰!不是老母!”言砚气。
齐昭笑嘻嘻:“你就该忙了吧?”
“唉,师兄啊,你都不知给我个台阶的吗?”齐昭叹气。
“忙啊!”言砚无奈地摇了摇:“师妹跟大当家去天渊城了,带走了不少人手,女大不中留,给我师父气的啊。”
裴既明还没有说完,就被言砚叫走了。
言砚纳闷儿:“你怎么回来了?”
言砚抓了几把药放了另一个药罐里:“防止复发,好不容易才好了,可不得好好预防着。”
齐昭笑眯眯:“去吧去吧,小别胜新嘛。”
言砚反应过来了,怪不得海东青回来了,原来是糖芋儿过来了。
裴既明坐到言砚边,如实:“崇彧侯一案,牵连甚广,想要翻案并不容易。”
“城中各行各业都开张了。”言砚笑:“你要是早来几天,我还能带你转转。”
言砚松了气,笑:“你来的正好,我们人手正不够呢。”
言砚斜了齐昭:“学着儿吧,看看人家多勤快。”
齐昭咬牙关不承认:“什么我就喂它了!它就不能是自己捉的?”
言砚关切:“你不会又擅离职守了吧?这可不行,纵使皇上对你再信任,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可别真把人惹恼了…”
言砚奇怪地打量着那只海东青,然后摸了摸它的肚,疑惑:“你该不会是吃多了,飞不起来吧?”
“糖芋儿,给那些药罐添些。”言砚。
“嗯。”裴既明从后面揽住了言砚。
“他们去天渊?”裴既明疑惑:“他们去天渊吗?”
海东青就真的卧了来,看起来一副昏昏睡的样。
“阿遥啊。”裴既明一边挽袖,一边对齐昭:“这次回去他就清闲了。”
齐昭话语一顿,他诧异地盯着言砚后:“糖芋儿?!”
言砚气不打一来,他质问齐昭:“你是不是又偷喂它小鱼儿?”
齐昭追问:“你们呢?”
“就…来了啊。”裴既明也往这边走。
言砚说着就往前走:“你怎么来了?”
裴既明挽了挽袖:“我来帮忙。”
齐昭不甘示弱:“它不是!那是丰满,都瘦骨嶙峋的才好看是吧?再说了,我就喂了几条小鱼儿!哪有那么夸张…”
言砚没多使劲,齐昭也没躲,齐昭思索:“不是…师兄你这啥比方!”
裴既明往药罐里添了些,问:“疫不是好转了吗?为何还要煎药?”
“好的。”言砚。
“我可不舍得他因私废公。”齐昭摸了摸鼻,哼:“况且,我这时候离开,又要被你说成见忘义了。”
“没有。”裴既明凑前一步,拉住了言砚的胳膊,解释:“陛知,他准了的。”
言砚靠在裴既明的上,舒服闭上了睛:“不容易的事多了,可总有人会。”
“不会,我已经禀明陛…”
“来了!”裴既明对齐昭:“我先过去了。”
言砚一笑了之,然后:“我们六月底就能放心离开雍城了,到时候,你想如何跟你家小容儿腻歪都行。”
后掠过一阵风,言砚回,就看见了那只海东青又回来了。
“他啊,六合司离不开他。”言砚轻描淡写:“他忙他的公事,我治我的病人。”
言砚拿着一把蒲扇轻轻扇着药罐,:“去找喻勉了吧,还是关于当年崇彧侯那件事。”
齐昭:“小容儿说,等战事平定,就打算离开六合司。”
“你甭给我扯别的!什么糖鱼儿,小鱼儿…糖芋儿?”言砚猛地回,接着神微微一变,吃惊:“糖芋儿!”
裴既明站在门,冲他们笑了笑:“言砚,齐昭。”
。”
海东青懒懒地立在桌上,言砚抱起它往空中一抛,它在空中盘桓了两圈,然后又落了来。
“开心。”齐昭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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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思索片刻,问:“师兄,你和糖芋儿…以后打算怎么办?你就真打算留在天渊了?”
言砚一掌拍了过去:“你个白儿狼,娶了媳妇忘了娘!”
裴既明不解:“哦?这几天转不行吗?”
“将你换成小容儿,我也勤快的很!”齐昭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