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2/2)

裴既明说的是言砚中醉酒那次，那次言砚借着酒意轻薄了裴既明，不过后来两人不而散。

被人嘲虚张声势，小裴大人明显不兴了，他推了言砚：“…我要睡了。”

裴既明用脑门不轻不重地撞了言砚的，不服气：“你没想过吗？我不信。”

裴既明双手搭上言砚的肩，用鼻尖蹭了蹭言砚的，轻声：“我本来就知，不用他们教。”

言神医是真的愣住了，他好不容易给自己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没想到小裴大人这时还谦让起来了。

言砚说话的气直接了小裴大人耳朵里，小裴大人缩了缩，偏偏言砚还越贴越近，小裴大人觉得嗓越来越了。

言砚心中一动，无奈笑：“他俩成天都教了你什么啊。”

言砚一本正经：“我确实想过。”

裴既明摇了，他注视着言砚的睛，伸手摸上言砚的侧脸，直白：“现在，还有上一次，我能看来的…言砚，你想来，是不是？”

言神医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小裴大人耳边说了许多悄悄话。

言砚捉住了他不老实的左手，玩笑：“黑灯瞎火的，小裴大人要耍氓吗？

“想过很多…”言砚双贴在裴既明的耳畔，轻笑：“不过现在，我想知小裴大人怎么想的？”

言砚呼一气，平复了起伏不定的心绪，他低声：“会疼。”

向来貌岸然的言神医心里泛起一阵柔，他还是不忍，他目光从裴既明上的伤疤上略过，这每一伤疤，都代表着裴既明曾受过的伤痛，他不知裴既明如何想，但他看着心疼，所以，他想尽他所能地多疼疼小裴大人。

裴既明顿了顿，认真看向言砚，：“言砚，你想怎么样都行。”

裴既明抬起胳膊搂住了言砚的脖：“我不怕疼。”

裴既明一愣，他以为言砚肯定会糊过去，

裴既明看着领大敞的言砚，手犹豫地停在言砚的衣服边沿，似乎是不知该拿这件衣服怎么办，他不自在：“知…归知…”

看他哑无言的样，言砚又乐了，他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了：“说吧，小裴大人，这事儿你想了多久了？”

我都能陪你去。”

言砚俯在他颈侧，调侃：“慌什么，不会我教你嘛。”

“你…”言砚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说不一句话来。

会不会就是另一说了。

裴既明言又止地看了言砚半晌，然后抬手向言砚的衣襟伸去，他指尖停在言砚锁骨上，犹豫着碰了碰，像是玉瓷一般，接着，他鬼使神差般地顺着言砚的锁骨到肩膀，言砚的领被扯开大半，膛被一览无遗。

言砚安静地等待着他的文。

事实如言神医所料，小裴大人只擅接吻，之后要的事，小裴大人就略显笨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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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砚温柔地看着裴既明：“你是不会吗？我可以教你。”

裴既明直视着言砚：“若是你的话。”

“言砚…”裴既明凑近言砚，呼的气洒在言砚脸上：“阿遥说，我们还有事没有。”

裴既明打断了言砚的话：“你来。”

罢了，言砚无所谓地想，他就喜这么一个人，裴既明想要什么，只要他有，那他便给。

“我心甘愿。”

不知是不是天气的缘故，裴既明脸上微微泛红，他明显有些无措：“之前在天渊时你说过，你想…想要…”

“哦？你知什么啊？”言砚揽住裴既明腰，笑问。

言砚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猛地抬：“什…什么？”

裴既明睛一瞪，怔怔地看着言砚。

怎么…想的？小裴大人看了言砚一，然后抬吻上了言砚，力行地告诉了言砚，他是如何想的。

“言砚…”裴既明微微抬起，正视着言砚。

裴既明：“……”

言砚忍无可忍地翻，压在了裴既明上，用气音调侃：“不是说知的吗？”

言砚挑起半边眉梢，恍然大悟：“哦…小裴大人之前都是在虚张声势吗？”

“可我不舍得。”言砚苦笑了一声，他指尖划过裴既明的一疤痕，缓缓：“我不想你把疼痛当成习惯。”

言神医得心应手地解开了小裴大人的腰带，极引导地回吻着裴既明，可裴既明始终不得其法。

裴既明凑近了些，想要看清言砚的神，却不知为何，目光却顺着言砚的游离到了言砚的脖颈，然后游离到了言砚的领，小裴大人咙有些发。

还真是孩气啊，言砚住他的肩膀，目光直白又肆意地打量着他，神不经意地带了些纵容，他肩膀一低，那件松松垮垮的里衣便顺着他的肩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