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郝县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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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明星稀,宁静的山村里虫鸣声蛙鸣声织在一起,汇聚成一首天然的乐曲。银的月光,三黑影匆匆过了桥,一脚浅一脚地踩在茂盛的草丛里,然后猫了杨家这座坍塌的房里。
很快,房里亮起了手电筒的白光,接着响起了锄挖地的声音。
杨雪松三人正得火朝天,忽然,一束光打了过来,照在三人上,三人无所遁形。
杨雪松意识地闭上了,怔了一秒,然后扔锄就跑。不过他哪跑得过方庆,刚了院,跌草丛里就被后面追上来的方庆给抓住了。
“放开我,这是我家的老屋,我在我自家的屋里忙活,关你什么事。”杨雪松抻着脖,不肯走。
但方庆的手劲儿很大,杨雪松哪扭得过他,是被他拽回了杨家的老屋门。
杨家老屋门,站着几个穿警服的男人,皆惊讶地看着杨雪松。杨老板为何要偷偷摸摸地回自家的老屋,还带了两个地痞氓。
看到熟识的民警,杨雪松舒了一,立即喊:“王警官,快叫这个人放了我,这个人又不是警察,我又没犯法,他凭什么抓我!”
几个民警面面相觑,小心翼翼地说:“方哥,这会不会是误会啊?这座塌了的房就是杨雪松家的。”
他们几个接到县局的命令,跟着方庆行动,原以为能立件功劳呢,哪知是场乌龙。
方庆清楚,这些民警跟杨雪松是街坊邻居,平时可能还受过杨家的恩惠,所以对他没有任何的疑心再正常不过。他也不恼,单手抓住杨雪松反剪在背后的手,朝领的民警努了嘴:“去看看他们在挖什么!”
因为他们来得很早,杨雪松三人还只挖了一个脸盆大,半米的坑,坑里空的,打的民警摇:“什么都没有。”
方庆斜了他一:“挖,往挖!”
几个民警开始还觉得他太小题大,但继续往挖了二三十公分后,竟看到了一堆的白骨,几人傻了:“这……”
方庆看到这堆白骨也才明白贺翊这一切的目的,他皱了皱眉,对几个还怔愣的民警:“这应该发生过一起命案,你们派所无权辖,愣着什么,快通知县公安局。”
见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发现,杨雪松撑的那气再也憋不住,整个人像一只濒死的鱼趴趴地往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