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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心动。

就好像……

若是今日不走，又何谈归家过年。

自然有气无力。若非李轲一直注意着她，从型判断她的问话，只怕也无法理解。

“你今日不准备回去？今日已是年三十了。”他对着在床上半坐着，已经脑清醒的人说。

他面上不动声，心里却是欣喜的。

是以他从没想过梁乐愿意为了他留在书院里过年。

李轲以为她是睡糊涂了，提醒：“你今日不回家么？”

说来她爹娘也是心大，毕竟自己一个姑娘家，在这全是男的书院念了几个月的书，这会甚至都要过了初一再回去，他们竟也十分放心。

他知晓梁乐与家人关系亲密，不说时常写信之事，前些日她还说要回家见见爹娘与妹妹，想来对此事是十分期盼的。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她猛地惊醒，几乎从床上弹起来，看向床边立着的少年：“不是，李轲哥哥，我……”

但后续的发展令她确定了这计划没问题，因为少年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十分直接而坦诚地表了他的欣喜。

还是坦白吧。

“不回啊……”她困极了，一时不查，将实话说了来。

她继续代：“我已经和爹爹娘亲说好，初二那日再回去，他们都答应啦！”

只是数落虽迟但到。李轲果然对于她天行空的安排有各担忧：“你一个人山又回来，若是不甚跌山可怎么办？”

“我本来准备假装山，然后再悄悄回，突然现在屋舍里。”梁乐一五一十地代自己的计划，“那你到时候看到我肯定兴坏了……吧？”

梁乐只好拍拍他的背，安抚的姿势：“我这不是还没吗？我回不这样啦！”

说到最后，她也有些不确定起来，万一李轲其实就是喜一个人过节怎么办？

她端正了坐姿，为自己起初说今日山的事诚恳歉，承认确实是瞒了李轲，接着又一脸无辜：“李轲哥哥，我想给你个惊喜来着。我想陪你一起过年呀！”

她说着卡壳了，好像瞒不去了。

就好像自己才是她最重要的人一般。

尤其山上还有积雪，本就不稳，万一什么事，他想想都后怕。

梁乐也知自己这会没有别的借可说，便是说了李轲估摸也不会信她。

她说第一句“不回”的时候，李轲还并未有所怀疑，只当她是睡梦中没听明白便回答了。但她后面的反应却有些奇怪，面容张、满嘴解释，底甚至有些担忧和慌，仿佛说来了什么不该说的事。

“本来打算什么时候说？”李轲淡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