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了那个烦人的小虫,别看人族少年块虽却凶焰炽天,霸绝无匹,拥有着和他自积不成比例的横实力,甚至犹胜纯血霸半分,而且随着两极神的不断收,大有愈战愈勇之势。
金三线号称最纯血,竟隐隐不敌一个人族,拿对方无可奈何,这个打击对他来说简直太大了,几陷癫狂的境地。
“歘”
一只圆形盾牌,大概有一丈见左,陡然从金三线后背飞,奔着杜牧的脑袋就切了过去,斩断他一缕黑发,连同后的浮岛一切两半。
杜牧蓦然惊悚,那盾牌给他的觉很不好,令他为之心悸,当运用目力望去时,顿时哭笑不得,“王八壳?”
盾牌上面,黑纹蔓延织,散发着惊人的诡异波动,竟是一副黝黑的乌背盖。
人族少年实力之恐怖,实为金三线生平仅见,这是一个难缠的敌手,是从未遇到过的生死大敌。他预察到了不妙,两极极有可能没办法收回了,打无上镇族凶希望能够一击奏效,可惜被对手避过了。
他一招手,黑背壳自动回飞,“哧”的一声,从后面拦腰斩向对手。
“当。”
杜牧反手拍在壳上,发震颤天地的磐音,就像敲打在一块仙金上,震得海浪翻涌,惊涛狂拍海谷。
这样一场大战,两人势均力敌,持续了很久,打得海沸腾,海谷涸,天黑地暗。杜牧以血之躯,抗最纯血凶灵,丝毫不弱于太古凶兽遗,隐隐还占着一丝上风,很是让对手惊颤。
这注定是一场可以载遗忘之地史册的大战,然而,方圆数万里,除了对决中的正主,没有其他生灵能够观看到这场龙争虎斗,因为,这里是禁忌之海,天不存,那些想要看闹的本土生灵本没胆量来,也没能力看穿其间,唯一留给他们的就是那惊天异象。
轰!轰!轰!
连番碰撞,皆被对手凭挡住,金三线杀到癫狂,仰天咆哮,音波浩渺,遮天幕地席卷过去,然而杜牧却像真正的旷世凶獠一般,凶光盈,戾气掩,气势完全不落风。
“杀!”
金三线化回人形,背负镇族凶,额金线再现,歘歘歘,发犀利无双的神芒,三线横空,直接穿透杜牧锁骨,连其半边肩膀都打烂了。
杜牧躲避不及,半边血,“王八。”
他双通红,也杀了肝火,气旋澎湃激,元力连成一片,宝银辉大炽,气势节节攀,刺的银光直接将金三线给淹没了。
“砰!”
杜牧爆起一脚,就像踢中一面神鼓,发一声震颤天地的响,金三线顿时横飞数百丈,在空中洒大片血迹。
“怎么可能,你居然还留有余力。”
一丝血渍,顺着金三线的嘴角落,让他咆哮的面孔更添狰狞。他完全不能想象,对方居然隐藏了分实力,原来先前的旗鼓相当只是表象,他一直是在应付他,未竟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