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各人的立场(2/2)

楚扬也好，辰辉也好，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选择，不到她来指手画脚，她唯一能的，只是抓住自己的机会，走自己的路。

结成金丹的时候，是九品最，但灵的等级却正好相反，一等最好，九等最差。若修真资质来算，楚扬这八等，差不多也可以算是垫底了。

楚扬应了声，又看了一珍珠，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到底也没说什么，转向船舱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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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穿得枝招展的女修从船舱里来。

其实灵宗对珍珠也算有恩，如果不是被灵宗的弟发现，她现在大概早就沦为千人骑万人跨的贱了。

但……她还是想走。

“珍珠师妹是跟小扬同期的吧？”金师在他后笑，“有没有试过他的技呀？即便玉女峰这么多人，也算是一绝呢，师尊简直一刻都离不了。”

看得来，他是真的对灵宗心存恩。

“嗯。”珍珠应了声。就算不全是，他大概也喂了一半吧……毕竟五年，一千多个日夜呢。

她上就能离开这里了，真不想节外生枝。黑化的辰辉正好可以用来借和挡箭牌。反正他早上送她上船的作派，大家都看到了。

金师抬了抬手，目光落在珍珠上，笑了笑，“这就是楚师弟心心念念的小珍珠？”

“灵宗……”珍珠笑了笑，“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啊。”

金师果然眸光闪了闪，笑得就更和善了，“诶，这么说，珍珠师妹这修为……全是辰辉喂来的？”

珍珠这才认真打量了一金师，金师一张讨喜的苹果脸，笑眯眯的，就好像刚刚只是随闲聊，本没有别的意。

楚扬刷地红了脸，期期艾艾：“师不要取笑……”

可不是吗？珍珠又笑了笑。她不过是去跟方云告个别，他就黑成那样了。

刚刚涌上来那一不舍，顿时又散去了。

还是早走吧。

没想到她心念才刚一动，卡住的就先了手，几乎是一瞬间就给掉了，然后还开心地给珍珠传话，“比你的好吃。次再多来。”

如果她继续待在灵宗，最好的结果，也就是成为辰辉的禁。

废话，好歹是筑基修士的呢，蕴的元气当然比她这小练气更多，对天香藤来说，大概营养也会更好吧。

虽然他说不准，但现在都已经离开灵宗了，还真的一直着等怀吗？

楚扬连忙站直了行礼，“金师。”

“小扬。”

楚扬的背影微微一晃，但却并没有回，反而走得更快了一。

外面的世界……哪怕她以后能找到双修侣，也不可能像灵宗这么胡天海地的吧。

不过，她这都要走了，以后只怕也没那么多机会给它这东西吃了。

“我不甘心。”楚扬，“不甘心被刷掉，也不甘心让我娘被那个贱婢踩在脚，后来就自己跑去求仙。五年间，我走遍不知多少名山大川，问过十余家大小宗门，灵宗是唯一肯收我的。”

“我家在靖州，普通的商，但还算富裕。我有个庶兄，比我只大一岁。我五岁的时候，天鹤在我们那边收徒，我爹把我们都送去了。测了灵，他是五等，被带走了，我被刷了来。”楚扬很少心平气和地说这么多话，到后半，还是咬了牙，“从此之后，我和我娘的生活，就天翻地覆。”

珍珠也笑了笑，：“没有，辰辉师兄不让我碰别人，不然他就要毁了我。我不敢的。”

“他倒是舍得。”金师笑着在珍珠的脸上摸了一把，“不过，换作是我，捡到这么可的小东西，大概也不会想放手呢。”

“不论灵宗是好是坏，它总归……是给了我立之所。”楚扬跟着她看向云海之外，“被师尊收之后，我给家里去了信，从那时起便没有人再敢欺负我娘。而现在，我已经练气七层，那个孽，才不过练气三层而已。”

珍珠可以想象，真是哪里都不缺逢踩低的人，何况是凡人家族里了一个修士，那还不得犬升天？姨娘翻，主母的日自然不好过。

金师笑了笑，：“师尊叫你呢，快去吧。”

伏在船舷上，一面看外面的云海，一面运功，想把辰辉早上留的给收掉。

她正胡思想着，边楚扬又开了，轻轻：“我的灵，是第八等。”

大乐赋不挑资质，不要说八等，只要有灵，九等都行。而灵宗，又永远都需要大量的低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