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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李光宇终于卸了他平静的表象，不耐烦地说，“我凭什么听你的？”

周唯赢定地说：“不行。”

“能有什么吃的。”李光宇说，“你是不是最近穷到过不去了？挑这地方？”

这是大学门的一个普通二层小饭馆，包间都是隔断隔来的，三教九，人员嘈杂，本不应该是周唯赢和李光宇这人会光顾的地方。但二人对这里都无比熟悉，因为这就是他们学校门，两人从上学时候就经常为了改善伙来吃饭，后来有了一番事业，偶尔也会来喝个一杯。

周唯赢冷淡地说：“你要是不来，你这辈都别想好过了。”说罢，他把电话给挂断。他知李光宇的脾气，肯定会忍不住反拨回来骂他。那些电话他都没有接，而是定好位置之后发给李光宇，剩的也不问不答。

李光宇问：“我们好像没有什么业务上的往来吧？有什么事可以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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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赢问：“你现在在哪儿？有时间么？”

早上方浣没有赖床，起来之后洗漱一番去了公司。周唯赢见李光宇没有回自己的消息，脆给李光宇打了电话过去。可对方是关机的状态，他就隔一会儿试一试，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这通电话才打通。

“没有。”李光宇说，“我刚从国外回来，时差都还没倒明白呢，没状态聊事。”

周唯赢反问：“这里怎么了？不是好的么？”

方浣的睡姿一直没有动过，周唯赢小心翼翼地躺上了床。方浣受到了来自的温度，在睡梦中，自然而言地拥上了对方。

“不为什么。”周唯赢说，“我订一个今天晚上的桌，我们见一面，有事要谈。至于是什么我想你应该知，咱们就不要互相卖关了。”

李光宇火大：“我知什么知？我不去，你能拿我怎么着？”

然后他告诉方浣自己晚上要门，不在家吃饭，让方浣自己自己。方浣在忙，只简单回复了他一句，让他晚上好好吃饭。

周唯赢说：“有些事想找你聊一聊。”

“喂？”从电话里听，李光宇的声音很平常，“什么事儿？”

来去了台上。

无非就是忆往昔峥嵘岁月，这些年来北京的变化太快，人变得也快，十几年过去了，周遭的小店换了又换，有人来也有人离开，仿佛只有这家店是几届学生中传着的传说，屹立不倒。每每来这里，似乎都能想起很多年轻时的事，再看看现在奋斗来的一番事业，无不慨。

他给李光宇发了一条消息，又独自在台上坐了好久，才回到卧室里。

李光宇“哼”了一声，拿着菜单扫了一，然后叫了服务员，随便了菜，要了瓶酒。

“有的。”这样突然面对李光宇，周唯赢也有还不知从何说起，“很重要，我必须和你亲自谈，你今天有时间么？”

周唯赢提前抵达了约定的包间，等到时间到时，李光宇还是来了。只是他底发青，脸很不好，像是压着什么火气一样，很不。周唯赢见状，不想去碰李光宇，便缓和了一气氛，把菜谱推到李光宇面前，说：“你看看想吃什么。”

“我刚飞机，现在在速上呢。”李光宇顿了顿，问，“你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