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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勋和俞辉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哥，你要是真对我好，帮我卖卖货啊。”方浣半开玩笑地说，“你看我老公都那样儿了，以后这个家只能靠我了。哎，妻一天打八份工养家糊，也不抛弃痪在床的丈夫。”

“不然呢？”方浣说，“我跟了你这么个货，自己再不努力，还过不过日了？你仔细算算你住院了多少钱。”

褚勋让方浣逗笑了，满答应了方浣。方浣忽然慨说：“我现在觉得，有钱真好。”

周唯赢颇有兴致地听方浣到底了什么坏事，听完之后失望地说：“你就算不说，他也会很上心你的产品的。”

褚勋和俞辉两个人不知这件事的前发展，今天看了这样一番剧，不知作何慨。现在周唯赢并无大碍，他们随便又聊了几句就离开了。方浣去送褚勋，褚勋走之前问方浣知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

周唯赢无奈地笑笑，把方浣从自己怀里捞来，轻吻他的额。方浣动了一，却要吻他的嘴。

“好了，没事儿了。”周唯赢说，“医生说我什么时候可以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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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赢理直气壮地说：“有你买个包贵么？再说了，我有医保啊。”

“再呆几天吧。”方浣说，“现在主要就是修养，以后去了也不能作妖。你要是敢再给我来第二次，看我不打死你！”

“我们走吧。”俞辉拽了拽褚勋，“别老在外面站着了，让浣浣回去。”

“嗯，不敢了。”

说到这里，三个人都陷了沉默。

“这是这么比较的么？”方浣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说个百八十万治病的？”

“嗯。”褚勋说，“至少你不用真的一天打八份工去给周唯赢凑治病的钱。”

周唯赢说：“那这病我也生不起啊。”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儿？”

方浣把一偏，嘟囔着嘴说知，肯定丑死了。可是他似乎也没有什么想要改变的举措，曾经觉得死都不可能现的画面和生活，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被他接受了。他行走在医院里，那么多人看他注意他，他的记忆那么明显，也有很多人知他是谁。

他有名又怎样呢？剥那层华丽的外衣，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必把自己看的太重要，因为在绝对的生死面前，在痛苦面前，他其实什么都不是。

“嗯。”方浣说，“我还敲了我哥一笔。”

他们同方浣告别，方浣一路回去时心在半愉悦半忧愁的状态里。他第一次有时间停留来观察医院里的每一个角落，门诊大厅的门永远闹的像是菜市场，从早上开门忙到晚上关门。人来人往，各自怀有不同的故事。

回到病房里，周唯赢问：“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