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听说向捕害了病,这是看了什么郎中,神这么好,我近日疲惫,也去瞧瞧。”
“杜捕力壮,功夫又好,这伤算不了什么,他到大捕那,听说是言大人的意思。”
所有人都在忙碌,向问天却在会友,这让豹十分生气,到了别院,便与王笑发着牢。
“正因如此,北人才从中使诈。”
“我在外面,也不清楚,既然向捕还要事,那咱们改日再聊。”
“他的伤没什么大碍吧,捕房好多事等着他呢。”
“乐府,对,我怎么没想到,那北人再猖狂,也不可能敢打乐府的主意,那就让三弟去大捕那儿。”
“就那样,再怎么着也得休养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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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捕房里,捕们的地位是从大到小的,向问天是孟家人,排在第一位,杜如海排在第二位,二人不相上,豹与王笑凭本事从捕快中晋升,不与人结党,但对向问天此人,均有所反,向问天办案不多,却过问别人的案,有时候还会从中动手脚,加上孟家的背景,捕快们都很惧怕。
“那是当然,这两天又来了些人,这院里原本只有十几人,现在都有三四十人了。”
捕房大半人手被调到了东征地,向问天告假三天,杜如海受了伤,王笑守着大捕,就只剩了豹,豹没有背景,却与王笑是好兄弟,现在主理着捕房的事,维护着酉州的治安,与城防营协防,想着一天没见到王笑,便去看看,途中遇上了向问天。
“不了,公务在,改日再喝。”
“捕说笑了,我这病是老病,一时半会也治不好,今儿来了几位朋友,在酒楼等着呢,要不,一块去喝杯酒。”
“我找王捕问事。”
“一会见着言大人,我自会谏言,你们不要莽撞,乐府的人已经盯上了孟家,想必已知向问天投靠北人一事,你们佯装不知,等向问天自投罗网。”
“谁知呢,办好咱们的事就行了,大捕怎么样了?”
“这天与地,缺少了你我,难还没了日月不成,不就是兴建师的事吗,有上面的人着,咱们捕房,就是抓人审人,用不着那么拼命,对了捕,你这是往哪去?”
“杜捕平时为人不错,也不居功,这一次被人所伤,言大人却闭而不谈,也不知是何理。”
“你说,这次杜捕受伤,会不会和他有系?”
那住,以免再生枝节。”
“言大人让他去的?”
“好好好,你去忙吧。”
“一上任就伤成这样,乐府恐怕不会善罢休。”
“去了,今儿一大早就去了,多个人,也闹些。”
“向捕五十不到,就不想了,难不成孟家要你回去主事生意?”
“要是他们都靠不住,西城就永无宁日了,你去安排吧,让人守着如海,别再什么事来。”
“要不是孟家,他能当上捕,也不知言大人怎么想的,让这病殃占了这位置。”
“梅家的人也敢动,这北人是活得不耐烦了,等酉州师一建好,攻打东城和北城,易如反掌。”
“不到我,我就只想过几天太平日,对了,听说杜捕也去大捕那了?”
“好,我与二弟陪着他,我就想看看,谁想动咱们酉州三虎。”
“方才看见向问天,邀约我去喝酒,说来了几个友人,捕房的兄弟们在城东忙了好些天了,又要抓云中燕,他倒好,还有心思喝酒。”
“哦,王捕在大捕那,还是他轻闲,在那吃得香住得好,那像咱们,拼了命不说,买块的银都没有,我这也大不如前,本来向言大人请辞了几次,他又不让我走。”
“姑父,乐府的人靠得住吗?”
“那可说不准,杜家三兄弟都到别院来了,为什么啊,杜捕两次被剌杀,现在酉州戒严,还有什么人能混得来,没有孟家暗中帮忙不成,依我看,这孟杜两家,又开始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