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2/2)

“不行。”芙鸾甩了甩脑袋，撑着想要站起来，“还没教小洛剑术，不能睡。”

“你少教他一天，他也不会死。”沉玉辞漫不经心地，见她困倦极了还要再站起来，眉微挑。他从袖里取一枚叶片，引燃了放到她鼻。

不知是不是因为脑袋迷糊的声音，沉前辈的声音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悠悠的：“困就睡一觉。”

少女意识顿时消散，直接向前摔倒。好在沉玉辞还记得她这些日的辛劳，伸手捞了她一把。或许是角度力不对，没将她带回座位上，倒是让她一栽到他怀里。少女柔的上还带着香甜的气息，扑他鼻间。

似乎是比刚开始来的时候瘦了许多，神也憔悴了不少，倒像是显得他欺负了她一样。他不由得伸手，指尖搭在她上，似乎是要着看一看的。但是少女好像不喜有人她，就是睡过去了也要皱着眉扭过，往他怀里埋了埋。

沉玉辞叹了气，不知该说她什么好。这小姑娘乖是乖，就是有傻。

这东西是用来安魂香的主要材料之一，单单一片叶在平日里肯定是不够的，不过她现在困得很，这么一片叶便足够了。

毕竟她还那么小，乖巧睡在他怀里的样又太像人畜无害的小动，一时意动也说明不了什么。

沉玉辞顿了顿，不知为什么想到了上次替她绛魂蝶的事。这么一想，他就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低看她的时候，也就看到了少女小巧圆的。

芙鸾接过，倒一粒丹药吃了。这瓶丹药的药效应该是和九曲灵丹差不多的，浸经脉，补充灵气，但效果却比她自己的要好，至少她没觉得药发作带来的刺痛。不过有一中不足的就是，她吃了之后有些昏昏睡，睛雾蒙蒙的：“沉前辈......”

沉玉辞惊醒过来，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那上面好像还残留着肌理的细腻。他收回手，也没去窝在他怀里的少女，反倒是闭上睛，似乎是在检查什么东西。

他给她把了脉，确定最近只是累着了，并无大碍，略略放松。他从袖里取一瓶丹药递给她：“把这个吃了。”

丹炉里残余的炉香袅袅飘着。不知过了多久，沉玉辞再次睁开睛时，神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低，看着怀里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姑娘，不免沉思，难是他把这小姑娘看成自己晚辈了？

业”，煎药炼丹，手指上满是理药材留的细小豁，还有被灵火来的红痕。她倒是能忍耐，也不曾叫过苦。若是他徒弟，指不定早就抱怨起来了。

她努力想睁大睛，“我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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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玉辞将芙鸾放到塌上，相较于上一次，动作却轻柔了许多。他退后几步，看了看睡得安稳的少女一，回到座位上，继续执笔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