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顾缠这会儿心里正好奇,促,“你都知些什么,告诉我呗?”
看她越猜越起劲儿的模样,和脑海里呆呆的姑娘相差甚远,阿洋适应了许久才:“你说的不错,我阿妈是在七七年遇见孟白的。”
昨晚顾缠听谭梦之讲过他阿妈的事,将他拉去一边,悄悄问:“你阿妈究竟是什么况?你不想让她死,行续命?”
醒来之时,他人在一个山里,同时里还有好几个男人。
洋说:“我隐瞒了许多。”
“那个男人自称孟白,是你外婆从前的旧人,你家那宅看着旧,其实没多少年历史,是他钱盖的。没盖之前,和我家一样也是茅草屋。”
阿洋轻轻“哦”一声:“看来是跟着小唐先生学致了。”
“那你等我一。”阿洋放心了,转屋,再来时手里拖着那柄青铜剑,递给她,“拿走吧。”
“我也是猜的,万一猜的不对,岂不是误导你。”阿洋不准备说太多。
其中还有一个关键词——“油人”。
屋传声音:“阿洋?”
“我也有好多事没有告诉你,比如我是油人。”顾缠不认为这有问题,两个人关系好,不代表什么都要说。
“是你外婆的兄自知命不久矣,在帮你外婆挑傀儡。抓了不少候选人,全都是天师和驱师,让他们相互比较。”
他在这片土地上四寻访奇人,探听异事。见山便爬,见就钻,但凡心存疑惑的险地,总要来回探上几遍,遍鳞伤也义无反顾。
她的逻辑非常简单,只要对方对自己无害就行。
“阿妈没事,是小缠。”
“阿妈一直等一个人,等那个将她从巫女教育成医女的师父。”阿洋说,“我怀疑这个人,是白家失踪的白镜泫,你们家住的那栋老宅,其实就是他的旧宅。”
顾缠刚刚起床,一儿不累,摇摇:“我站着就好。”
阿洋的阿妈秀瑛祖籍湘西,生在一个小村庄里。
孟白没有伤害秀瑛,反而带她一路同行。既指引她改邪归正,也以她为向导。
又不像阿洋是和家里闹了矛盾。
“那你凭什么依据猜的?”顾缠想起来简南柯常说的“拉扯”,邪之间会相互拉扯,“是不是灵之间也会相互拉扯,你带着青光剑,你阿妈跟过的师父有白家戒指,拉扯着你阿妈与你相遇?”
阿洋昨晚受了伤,见顾缠一直不接青光剑,便随手扔在地上。
被一个修巫术的孤老太婆捡走了,成为小巫女,平素的都是一些害人的勾当,直到被孟白抓住。
疲惫的脸上写满绝望,温柔的睛里却又充满希望。
秀瑛从来也没见过这样极端的人,既像不人间烟火的清冷贵公,又似餐风宿的江湖侠客。
“那你八成猜错了。”顾缠记得白镜泫失踪六十年了,也就是六零年左右,“阿妈又不到六十岁,拜师最少在七七年上。”
他则在柴火垛上坐来,将边整理一,“坐么?”
就因为生当晚村里不知了什么野兽,将村民养的家禽咬死大半,她被视为不祥之人,和那些死掉的家禽一起被扔去了葬岗。
顾缠问:“你阿妈是多大年纪拜的师父?”
第34章 孟白
“该说的简南柯全说了,你们现在需要它。”阿洋对这柄剑早没了执念,杀猪刀他多得是,“我不给他,单纯因为我讨厌驱人,等着拿给你。”
阿洋难以置信地看向她:“这……你都懂了?”,“但这只是非常小的一个原因。”
“这些,都是我阿妈告诉我的……”
顾缠云里雾里:“你阿妈的师父,可能是白家那位失踪的继承人?怎么还和我家老宅扯上关系了?”
顾缠隐隐明白了:“孟白是在找‘油’的?”
顾缠还没说,甚至在犹豫要不要说。
“嗯。”阿洋说,“孟白告诉我阿妈,他的师门是修正的,他从小很少门,谁知第一次门就被人骗了。”
这续命法顾缠听外婆讲过,八成是外婆教他的,“这样活着不是比死了还受罪么?你是害怕你阿妈死了,剩你孤零零一个人?”
秀瑛发现他对隋唐和民国两个时代的奇闻异事最兴趣。
倘若孟白是白静泫,又没死,嘛一直不回家?
“不是。”阿洋摇,又将她往侧边拽了拽,远离茅草屋,“是我阿妈自己不想死,一直求我帮她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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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顾缠不理解,让她变成这样,她宁愿死掉。
骗他的算是同行,说是求他相助降,谁知走半路趁他不防备将他迷昏了。
阿洋:“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