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刃 第82节(2/2)

他没多想，“行，你都两岁了，可以自己洗。”

岁岁来的时候，看见餐桌上摆满了好吃的，爸爸和丁澄叔叔正在大吃。

秦怀鹤眸光一转，闲散笑，“爸爸吃大龙虾。”

“摔跤她早就叫唤了，安静得很。”

这么安静，难在里面玩开了？

“在和她妈妈视频。”

秦怀鹤后脊背一僵，步停顿一会儿，鼻冲一声轻哂。

“她自己洗？”

他拧着眉，摸上她的脸，指腹划过嘴角，全都是黏糊糊的。

“……”

言微皱眉，“秦怀鹤，她才两岁，你就让她自己洗澡，这么冷的天气，万一着凉了呢？”

岁岁看见爸爸变了脸，开始装乖，“爸爸，岁岁泡泡。”

岁岁突然伸小胖手，“爸爸，冲泡泡。”

他看着丁澄摆蒜烤大龙虾，芝士澳洲龙虾，碳烤鲍鱼，小排夹龙虾，香茅烤鳕鱼……

仰着小脑袋，“爸爸，岁岁自己洗澡澡。”

“自己洗。”

秦怀鹤：“……”

她举起双手，“爸爸脱衣服。”

他才打开卫生间的门，郁的桃香扑鼻而来，呛得他鼻端禁不住一皱。

过了一会儿，言微给他发来视频，在屏幕里张望，第一句话就问：“岁岁呢？”

料想中的嚎啕大哭没有来，岁岁抿着嘴，瞪着大圆睛看他。

秦怀鹤对她这个表现不太满意，只：“洗澡。”

秦怀鹤挑眉，“你会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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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鹤臭着脸，“你自己和妈妈说，刚才都什么去了。”

他凝神听听，连声也没有。

岁岁对着手机吧唧亲了一，“岁岁在亲妈妈呀！”

秦怀鹤突然开：“把不辣的收起来。”

那。

“她不敢吃辣的，馋着她。”

丁澄拎着一大包品袋，敲开了门，“秦总，岁岁睡着了吗？”

岁岁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嘴嚅动一，“岁岁也想吃。”

他对着门嘱咐一句：“好好洗，洗好来，爸爸给好吃的。”

“不她。”

“好呀！”

岁岁接过手机，看见妈妈的脸，把自己闯的祸和爸爸的臭脸丢在脑后，脆生生叫：“妈妈！岁岁洗白白了！”

再一看，岁岁踩在白脚垫上，两大罐洗浴用品放在她脚边，一瓶倒地，一瓶的泵已经被扔鱼肚白地砖上。

他稍稍挑眉，“这是辣的，你敢吃吗？”

“嗯，会！”

秦怀鹤心知不妙，往里迈步，“你洗了什么，都不开？”

秦怀鹤抬起，“还玩不玩？”

岁岁看见爸爸打开门，有一瞬间的懵，用她的童音，带着一讨好，说：“爸爸，我在洗澡澡。”

“万一摔跤了呢。”

言微阖上，一气，“安静才有鬼，你上去看看，她肯定在玩泡泡！她一玩，两个小时不来。”

秦怀鹤提起她，小人油得像只胖泥鳅，本提溜不起来，直接落地上。

秦怀鹤打开卫生间的风，调好的位置，给岁岁脱了衣服，掐着她的咯吱窝把她送去，试好温，才给她掩上门。

手摸上她的胳膊，黏腻得快抓不住，再一细瞧，她的小手，肚都是泡沫。

秦怀鹤嘶地气，“你把沐浴放嘴里了？”

一秒两秒三秒。

“洗净了？那岁岁在什么呀？”

秦怀鹤慢悠悠说：“开着气呢，不要总是小心翼翼的，哪有那么气。”

丁澄一，“小朋友这么晚了还不睡，对好吗？”

她睛一亮，“爸爸，你吃什么呀？”

他了半个小时给她冲洗，又清理案发现场，手机又响了。

他咬着后槽牙，抓上她一只胳膊，对着她的就来了一。

她这么一说，秦怀鹤心里也起了疑，小不这么积极要自己洗澡，真不会是动了什么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