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不打算走了吧?
邢修竹:……
指尖所及的肤,是一片冰凉。
邢修竹拧着眉上打量夏灼,思考他话里的可信程度。
一门之隔外,夏灼鼻尖冻得通红,委屈地哼哼鼻,嘴里小声嘟囔着:“邢修竹,大坏,太凶了,讨厌!!!”
他可不想明天上新闻条。
听到声音,夏灼猛然抬,看到了后表严肃得邢修竹,吓得踉跄着爬起来,差撞到邢修竹的鼻梁上去。
挂钟指到晚上十,邢修竹几乎忘记了这回事,无意识地抬,透过窗,一看到了一个绒绒的脑袋。
邢修竹皱着眉开了门:“在我家门蹲着,还骂我?”
他无奈地叹一气,犹豫片刻,了楼,手放在门把上。
……这小少爷,竟然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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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灼站在旁边,牙关忍不住打战,嘴有些发白。邢修竹没不问还好,一问,他心底酸溜溜的委屈就全都冒上来了:“我、我走不了……”
邢修竹这么想着,却忍不住走到窗边,隔着窗去看在台阶上蹲着的夏灼,看他拽着自己的衣服试图把自己团成一个团,冻得一一的。
屋里的气开的很足,但夏灼还是抖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温。他双手捧着邢修竹递来的玻璃杯,用杯中升腾起的气着自己冻僵的脸颊和。
夏灼说完就要转跑走,却因为时间不动而有些僵住,差两一跪在地上。
邢修竹声叫住了夏灼,拽着夏灼的手腕把他手臂拉起来,借着屋里的灯光注视起来,夏灼的手臂也冻得通红发紫,肤近乎透明了,面的血清晰可见。
过了一会儿,待夏灼的脸上多了几分血,这才问:“能自己来,不能自己走?”
“等等。”
邢修竹垂睑,在心底叹一气:“先来。”
睑邢修竹沉着脸,夏灼更难受了,泪在眶里打转:“你别生气,我、我不在你家这边待着还不行嘛!”
夏灼抱着杯,睛低着不敢去看邢修竹,他肯定不能告诉邢修竹真正的原因,但他又真的走不了,犹豫着,两个脚尖无意识地互相踢着:“我……天太晚了,我冷,找不到路。”
他把夏灼安顿在沙发上,起去厨房给夏灼端一杯。
邢修竹走到夏灼的对面坐,双手叠,静静地看着夏灼的动作,眉中看不什么绪。
邢修竹意识地伸手拽住了夏灼的手腕。
“喀嚓”一声。
“……”
邢修竹不动声地退后一步,问:“你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