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
鼻息满是邢修竹好闻的味,夏灼砸吧两嘴,直接把脑袋埋了邢修竹的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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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个“清醒”,显然是他自认为的。
夏灼自己的小虎牙,理智都跑到八百里外还犹不自知,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主要是看你的表现嘛!你要是对我好,我就更喜你了!”
白痴人设不崩。
他眯着睛埋在邢修竹的,小动撒似的:“你好好看哦,真的好好看……好好看……好看……”
类语掌握得并不好。
他的无意识地扭着,不知蹭到哪里,邢修竹的僵了一。
夏灼见邢修竹不吱声了,十分不满,撅着嘴哼哼:“你怎么,不理我啦?”
邢修竹不说二话,当场就要把他扔在地上。
男人眉皱着,嗓音沉了来:“别动。”
“唔,好喜你哦!”
乎乎的。
一秒,又埋在邢修竹的前。
“听话了?”
原本就蓬松柔的发被夏灼蹭的一团,不听话地翘起,大猫似的。
邢修竹不再废话,弯腰,把夏灼的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再次把他稳稳地横抱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夏灼慌了神,这才如被泼了一盆冷般清醒过来,不敢再闹了。他的手臂搂着邢修竹的脖,怎么也不肯松手:“别别别,我知错了!”
他也不再纠结自己怎么会一不留意说这话来了,反正和夏灼都是同鸭讲。
只能说,来混,总要还的。
邢修竹摇摇,还真是胡搅蛮缠的小孩儿。
邢修竹一阵好笑,不觉勾起嘴角:“刚才是谁说的讨厌我?”
再一。
邢修竹:“。”
行吧,还要给他提要求。
而实际况是,他那亮晶晶的睛都朦胧了起来,仿佛蒙上了一层羞红了脸的雾。
就像是喝醉的人从来都不觉得自己醉了一样,夏灼的神格外亢奋,丝毫没觉得自己这么有什么不妥,不仅不听邢修竹的话,还更剧烈地动了起来,声音声气:“才不要!”
“听话听话!”夏灼连连,“我超听话的!你让我什么我就什么!”
……最后一!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夏灼稳当地落在邢修竹怀里,他的心没由来地加快,脑袋倒是比第一次清醒不少。
猛一。
不能继续了。
夏灼故作严肃地想着,咦,这味怎么还上瘾?
“你说快,就快吧。”